西九條琉璃帶著橙心和乃當先走了,短跟的皮鞋將大理石地板踩的“噔噔”作響,一派幹練風采。吉原直人隨著星野菜菜緩緩出了電梯,望著西九條琉璃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星野菜菜出了電梯拿過月彌生手裏的棒棒糖就直接塞進了垃圾桶裏,然後也不管驚訝的月彌生,轉頭望向吉原直人,見他還在愣愣出神中,怒問道:“她的腿是不是很長?”
吉原直人點頭同意道:“又細又長又有勁……”
星野菜菜一伸手就掐住吉原直人的腰,狠狠擰了一把,罵道:“你長點出息,你忘了她當初是怎麼對你的了?”
這沒骨氣的東西,見到這女人長得好看就腆著個臉笑,還有問必答!
吉原直人將腰上的肌肉繃緊了以抵抗星野菜菜的魔爪,無所謂道:“她是官兵我是賊,官兵抓賊經地義,這有什麼好計較的?倒是你……”他一臉無奈,“你就算不喜歡她也不需要得罪她,別把心裏的喜好直接掛到臉上,你也大了,做人要有點城府。”
“城府?是虛偽吧?”星野菜菜斜著眼看吉原直人,十分不屑。
吉原直人耐心道:“雖然不知道原因,不過這女人特別喜歡孩子,你剛好又是個孩子,而且長得還行,為什麼不去套套近乎?她是警視廳的實權警部,你賣賣萌撒撒嬌又不花力氣,和她搞好了關係不別的,一般地痞流氓不敢動你,就算以後你再咬傷了人,有她出麵也會好解決很多。”
星野菜菜冷笑幾聲:“做人要靠自己,我不會因為想占便宜就會違背我的本心——我不喜歡那個女人,仗著家裏有權有勢才升到了警部,很不要臉!”
吉原直人沉吟著搖了搖頭,道:“她有背景是真的,不過怕也不是個隻會吃爹媽資本的二代……你注意到她的手沒有?她的拳關節是平的,這女人是練過的,不知道打爛過多少沙袋。”
著他握拳給星野菜菜看——他的拳頭方方正正,不像一般人拳骨節高高凸起,指背上還有薄薄一層老繭,又加上煙熏的油黃色,看起來有幾分畸形之感。不過隨著他鬆開手,表現的就不是那麼明顯了。
星野菜菜愕然,西九條琉璃身形苗條,長相漂亮,看起來像個標準的都市職業女郎,她還真沒發現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不過她嘴很硬,倔強道:“她當警察當然要煆煉了,這有什麼稀奇的?”
“一般鍛煉可不會這樣……”吉原直人望了一眼大門,西九條琉璃走得飛快,這會兒已經沒影了,他搖了搖頭,“算了,不管了,反正和咱們也沒多大關係。”
他轉而向著月彌生開起了玩笑:“彌生,你也是孩子,以後見了那位賣萌的重任就交給你了!”他對這兩個孩子能認識西九條琉璃覺得還不錯,畢竟見過一次就算是有點香火情份了,萬一將來有事不定能是個助力。
不要瞧了這一麵之緣,有時候能管大用的,總歸是份機緣……對一般人來,人情世故是必須學習的,鼻孔朝絕對冷酷那看起來確實很帥,但沒帶主角光環的情況下,和別人搞好關係才是順風順水之路,又不是涉及到人格尊嚴之類的原則底線!
難道以月星野兩個人的年紀,甜甜笑著叫聲姐姐就成了敗類或是不知自愛了?沒這道理!
隻是月彌生頭搖得像是撥浪鼓一樣,怯生生:“我不行的,叔叔……那個人我看了害怕。”
“害怕?”
月彌生有點不知道怎麼形容好,努力找著表達用的詞彙:“我看到她就覺得心裏很慌,不敢看她,想離她遠遠的……剛才要不是菜菜在我身邊,我都不敢和她話的。”
吉原直人和星野菜菜麵麵相覷,他們一個欣賞一個討厭,但到害怕西九條琉璃那遠遠談不上。
這孩子太靦腆了。
吉原直人笑著揉了一把月彌生的腦袋:“沒事,我是開玩笑的,以後多接觸接觸人就不會這樣了。”
月彌生有些沮喪,但她真辦不了,她感覺在西九條璃琉身邊連笑都笑不出來——西九條琉璃身上彌散著一種讓人心慌害怕的氣息。
遇到了西九條琉璃讓星野菜菜心情大壞,吉原直人色眯眯盯著別的女人不,還扯著歪理胡八道和她頂嘴,讓她心情壞上加壞。
她一拉月彌生的手,加快了步子,將吉原直人丟在後麵,嘴裏道:“做自己就好,沒必要因為別人改變自己!咱們快些回去,桃樹姐應該已經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