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光一股緊似一股,彩光也忽明忽暗,周邊石粉飛揚,場麵極端的怪異。
夏侯嚴輕輕地潛近。
不知這個女人再有著什麼法寶,看她擋這一股已然非常吃力,下一輪推測很危機了。
電光又在輕輕平息,看那女人,臉上沒有纖毫的欣喜,然倒是有一絲無奈。
蓮花放出的彩光忽然亮了起來,登時後好多道龐大的電光當空劈下,把彩光炸得四分五裂。
頭頂上那朵粉色的蓮花也碎崩裂出現,變化成七朵較小的白蓮。
那女人噴出一口鮮紅的血液,五官也隱隱地滲流出鮮紅的血液絲。
夏侯嚴曉得她全部經不起第二下了,再不幫助就不需要幫了。
當下現出身形,開天甲放出耀眼的彩光,把女人照耀在光影裏,手中也不沒有事著,蒼茫劍變化成好多道藍色的光牆,正擋住劈空而來的第二道電光。
天劫的雷火把蒼茫劍一次打入夏侯嚴體內。
夏侯嚴大驚失色,莫要救人不成反搭上本人得老命。
這天雷太神經病了。
然而事已至此,想逃也趕不上了。
一咬牙全力摧動神甲,迎上當空而下的第三道雷電。
那女人此時張開了雙眸,一對嫵媚的秀目驚詫地盯著夏侯嚴。
說時遲那時快,電光迎上了神甲的金芒,忽然凝住了。
僅見好多道粗大的電光在金色的光影裏抗爭,沒很長時間變化成一大片銀霧消散在彩光裏。
頭頂上的赤雲好好似受驚的鴨子,快速地向四麵散去,不很長時間就煙消雲散了。
不僅這樣,彩光所到之處,本來燃燒的山火也滅了,連煙塵也一掃而空,隻落下滿穀漆黑的樹木和滿地的磚石。
夏侯嚴收回過神甲,看那女人也收回了蓮花,一對秀目凝望著夏侯嚴,全是困惑和感激。
淒慘的臉上,兩道閃亮的淚痕還攜帶著血光。
以往確實是凶險格外,若是不是夏侯嚴及時出手,此時她已魂飛魄散了。
僅見她抗爭著立動身來,前行數步到夏侯嚴臉前,雙膝跪地不住地叩頭,散亂的鬢發擋住了整體臉龐,身軀還在不住地顫栗。
夏侯嚴正在想扶她起來,卻見她身軀一歪,居然暈了過去,觀來以往那場劫難對她確實是九死一生,受創不輕。
夏侯嚴趕緊朝前把她扶起來,整理出一大片幹淨的地麵,又取出一個金丹,不理會有用沒用,給她灌下去,推開腦門散亂的鬢發,纖細地端詳起來。
僅見她清麗脫俗的一張瓜子臉,隱隱的再有兩個小酒窩,彎彎的柳眉,長生的睫毛,五官秀麗端莊,皮膚如羊脂白玉,挑不見一些瑕疵,確實是一個十全十美的佳人。
此時花容慘淡,玉體陳橫,說不見的楚楚厄運。
夏侯嚴曾聽蒼景道長說過,獸類如能修成正果,比人要多付出眾多倍的艱辛,況且最後大概還過不了大劫這一關。
這個女人不知是鬼是妖,看她抵擋天劫的手段,修為已十分地渾厚,隻差這最後一步了。
夏侯嚴的憐憫心膨脹起來,對美女他總是奇特心軟。
好長一股之後,那女人總算慢慢地醒過來,瞥見一旁端坐的夏侯嚴,趕緊跪起到了來,叩首連連:“上仙請收留小妖吧!”“本來確實是妖怪!”夏侯嚴暗想,問道,“你是何妖怪?為何會遭此大劫?莫非是殺孽太多而遭天譴!”“上仙明鑒,小妖修行數千年,時時誠惶誠恐,畏縮稍有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