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弗光契上校,你牛逼了!敢來我家裏抓人!相當初我組建蓋世太保時,你還是我破例收進來的。”
一個聲音響起,戈林出現在馮·弗光契上校的麵前。
馮·弗光契上校楞住了,誰他媽的戈林叛逃了?這不是害人嗎?
“帝國元帥閣下,我是奉命來執行命令的。”馮·弗光契上校是一頭冷汗,忙解釋道。
“回去告訴你的上司,就那個叛逃的戈林正在家中喝咖啡,他們要是不相信,讓他們自己來看。”
馮·弗光契上校回去報告後,嚇壞了很多人。
這個烏龍太大了,人家在家坐著喝咖啡,你人家叛逃到了莫斯科,這不是開大的玩笑嗎?
希特勒聽到了彙報後,冷眼看了馬丁·鮑曼一眼。
馬丁·鮑曼嚇得什麼話都沒有出來,他知道不比話好。
“是你向我彙報戈林叛變投敵的。”希特勒問。
馬丁·鮑曼連忙解釋:“是機場的人向我彙報的。”
這時,奉命前來的戈林笑著問:“是嗎?”
完,他將一盤錄音帶放到了放音機上。
立即,戈林與“元首”的對話播放了出來。
希特勒盯著馬丁·鮑曼:“我什麼時候給戈林打過這個電話?”
馬丁·鮑曼心慌但表情平靜:“我也不知道這個電話誰打的。”
現在他隻有否認一切,才能脫險,否則,希特勒知道他用希特勒的口氣向外發布命令,那會殺了他的。
希特勒馬上命令人查詢,這個電話是誰打的?
但是,查詢的結果是:電話是在外麵公共電話打的。
查無結果,希特勒便命戈林回去。
戈林走後,希特勒將馬丁·鮑曼臭罵了一頓。
他清楚,這件事情肯定是馬丁·鮑曼搞的鬼。
馬丁·鮑曼這是想要戈林及其全家死無葬身之地。
但這個事情已經傳開了,柏林的人很快會知道戈林是如何差一點被人陷害,如何差一點家破人亡。
這對希特勒,對帝國,都有著不好的影響。
“你要是再敢用我的名義下命令,我就讓蓋世太保來照顧你!”
希特勒大聲地罵道。
而戈林回家後,想起今自己的家人差一點被抓,心裏特別的憤怒,雖查不出來是誰,但是戈林知道是誰。
來而不往非禮也!我一定要報複。
戈林報複的心越來越重,此仇不報非君子。
於是,戈林又找到了周林,請教如何報複馬丁·鮑曼。
周林想了想後:“沒有什麼能讓馬丁·鮑曼馬上失去元首的信任,除非是馬丁·鮑曼叛逃和行刺元首。”
戈林眼睛咪了起來:叛逃是不可能的,已經弄了一次,誰還會相信馬丁·鮑曼也叛逃了。
刺殺元首?這個事情到是可以考慮一下。
但是,戈林是不會與周林明這事的,這可是殺頭之罪。
其實不用戈林出來,周林已經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
刺殺希特勒有兩個好處,一則栽贓陷害馬丁·鮑曼;二則如果真的能殺了希特勒,那麼戈林就有希望上台。
不管哪一方麵,對戈林都是有好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