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不信你,你就說你是我的朋友。”我在一旁悄悄地說。
“你說的是這鑰匙不?”陳三舉起手中的袋子。
“是桌子腿下麵的嗎?”
“嗯那,你想說什麼你說吧,別跟我倆耍花樣。”
“這把鑰匙,是凶手不小心丟在案發現場的,我們需要快速查到這個鑰匙的出處,然後去找到這個凶手的藏身處。”
陳三掂起來仔細的看著鑰匙,丟下嘴裏的煙,
“能整個啥理由讓我相信你?”
“我和蕭鯤是朋友。”
“蕭鯤?!你先去前麵待會,一會我叫你。”陳三一聽我的名字,忙支呼旁邊巡邏看守的警察走開。
“怎麼樣,可以相信我了吧!”
“啥朋友哇?”陳三立刻變得呆的嗬的問她。
“就是…普通朋友啊…”
“得了吧淨扯犢子,肯定那小王八羔子又找的女朋友。”陳三咧著嘴笑,那樣子看起來淫蕩極了……
“哪有…我們真的是普通朋友…”陳嬌低著頭,小聲的呢喃。
“哦?多普通啊?”陳三把胳膊搭在警車的窗戶上開始盤問。
“哎呀!你查不查案子!一大老爺們,怎麼婆婆媽媽的!都告訴你線索了你還要怎樣。”陳嬌像我預想的一樣,急了…
“好好好查查查,等一下啊。”陳三拿起對講機,然後繼續說,
“常傑,你留著照看一下現場,我回一下警局,待會聽我吩咐,你先原地待命,記住盡量保持案發現場的完整性。”
“收到,陳隊。”
“走,上我車。”陳三給陳嬌把車門開開、陳嬌手裏頂著手銬,就上了陳三的車,我立刻附在了陳嬌的身體上跟隨,貓哥也在後麵跟著,看來這一路要辛苦貓哥了。
陳嬌剛坐在副駕駛,陳三就打開了手銬,揉著陳嬌的手腕,
“這個案子和我兄弟蕭鯤有關,他已經送了命,也可以說,我來接手這個案子,一半是擁呼他,我也不騙你,你也別騙我,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方便我調查,這案子太怪了。”
“其實我是靈媒師,我媽媽是和那個喬淨謀合作的鎬璿,你一定想知道我看沒看見案發現場吧?我看見了,就是凶手一腳把那個弱雞踢下樓去,然後我為了逃命,就從窗戶跑了,這一路我也在一直追尋線索,這不,這把鑰匙就是。”
“那蕭鯤為啥單單自己去了你的住處?”
“這我怎麼知道,我報警的時候就是他接的啊。”
“不對!我是說啊,為啥蕭鯤自己去你家啊,莫非你倆………”
“什麼啊?你說什麼呢!你神經病……”
“哈哈哈,不逗你了老妹!我叫陳三!我們都是老陳家!”
我就在一旁聽著他倆的對話,還蠻有意思,這個陳三逗起姑娘來挺幽默的,就這樣,很快回到了警局,我們又來到了死靈殺手案件室。
密密麻麻的文件,讓我感覺到這不像一個辦公室,而像地震災區。
“鑰匙上的指紋我就不檢查了,你說有,它肯定就有,我相信你它一定是凶手的指紋。”
陳三打開塑料薄膜,戴上手套拿出鑰匙。仔細的觀察。
這是一把比較古老的鑰匙,有點像以前開馬戲團的大箱子,用的鑰匙,有半個手掌那麼大,鑰匙尾端有一個圈,前端隻有一個出來的橫著的金屬。
陳三盯著鑰匙,我一看他就不知道怎麼辦。
這時基本就要靠我了,我思索著現在城市化發展這麼厲害,而這個宅子既然算是文物,一定被博物館的館長買斷了下來不能拆遷,我給一旁的陳嬌說,
“你讓陳三馬上給財務部的打電話,調查出來定州博物館館長的過賬記錄。”
陳嬌一聽,馬上告訴陳三,陳三也趕快聯係財務部的人,很快,傳真機上發來了許多賬單,其中有兩個最為關鍵,博物館館長丁赫以個人名字買斷了兩處住宅的3年使用權。(說是使用,其實就是保證其不被拆)
一處為市區東部,一處為市區南部。我告訴陳嬌,
“我們分頭行動吧。”
陳嬌也是這個意思,
“你看,先去哪個?肯定有一個是,用鑰匙能打開的就是。”
“那,我們就先去東部吧!就咱倆去。”陳三說。
好了,我的任務是南部那個宅子,我仔細看了一下地址,定州市東亭鎮社區b22號室。
“回頭見,阿嬌。”
陳嬌盯著我走到了門口,還好有一個縫隙,我鑽了出去,蹲在門口的貓哥已經等候我多時了,它哀怨的眼神我已經明白了什麼意思……
“抱歉啦!貓哥,我也是為了查線索嘛!現在有了,我們這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