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1 / 2)

得!這幾個老家夥合起夥來逼我和楚江南造人,我也不和他們計較,說什麼做什麼我如數接著。反正生不出來你們也不能把我怎麼樣?

過了一會兒,楚江南灰突突的走進來,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吃飯時,大家閑話家常,氣氛和諧,楚江南時不時的往我碗裏丟一兩塊我最討厭的清蒸鱘魚肉,我就目不斜視的往他碗裏放幾根他最害怕的綠油油的清炒西芹,同時問道:“江漓又不回來吃飯?”

“去澳大利亞拍廣告去了,估計下個月才能回來。那丫頭,前一段時間受了點兒刺激,從小就沒被男人拒絕過,自尊心受不了,就遠遠的躲開了。”楚爸歎口氣,說道。

吃過飯之後,我坐在大廳的沙發上和老爸還有江南下玻璃珠跳棋,這時候,楚爸站在樓梯口沉聲說道:“江南,你跟我上來。”

一間楚爸這樣,我便覺得有些不對,可是又不便跟上上去一探究竟。於是,硬是將心中的隱隱不安強行壓下,繼續和老爸玩玻璃珠跳棋。玩了一會兒,老爸也覺得有些累,拿著份報紙做到燈下去看了,我百無聊賴,實在不愛聽老媽生雙胞胎的秘方,於是接著尿遁逃離現場。

我一溜煙兒跑到樓上去洗手間,路過楚爸書房的時候隱約聽到楚爸重重的歎了一口氣。本來就感覺有些不對勁兒的我更加覺得奇怪。不由得停下腳步,偷偷靠近那一抹暖黃的光。

“江南,這一次很棘手,如果處理不好,我們楚家身敗名裂不說,我這一輩子苦心經營的一切都將付之東流。”楚爸聲音極低,仿佛被什麼壓抑著。

我心中暗凜,從楚爸的語氣中便聽出是很嚴重的事。

楚江南沉默了一下,說道:“爸,要不我先找人查查,究竟是誰在背地裏做手腳。”

房間裏又沒了聲音,我躡手躡腳的向後退了兩步,轉身向洗手間走去。雖然說楚江南平時經常不務正業,但是到正經的時候我還是比較信任他的,況且,楚家顧家孔家蘇家在這裏關係複雜,盤根錯節,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其他人也不會坐視楚家倒掉。

所以,對於這一點,我倒是不怎麼擔心。

果然,楚江南從樓上下來的時候,表情嚴肅了不少,似有心事,抬頭對上我的雙眸,立刻展露一個溫暖的笑意,說道:“樹懶,累了吧。我們回去吧。”

回家的路上,我小心翼翼的問楚江南:“出什麼事了?”

他用手摸摸自己的下巴,說道:“咱爸前幾年調到質檢部門工作的時候,有個頂頭上司,前兩天被人揭發說是貪汙受賄,金額挺大,足夠判死刑的。咱爸當年雖然隻是在那個部門暫時呆了一段時間,但是那個被查出來的局長是咱爸的直屬領導,這兩天部裏收到匿名的的檢舉信,說咱爸和那個局長貪汙案有關係。”

我大驚,低呼一聲,說道:“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咱爸是不是得罪誰了?”

“你也了解我爸的為人,都已經是那種低調不能再低調的人,怎麼會得罪人呢?”楚江南笑笑,沒再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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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一段時間,一起都很好,並沒有什麼進一步的動靜。楚爸還有幾年就要退休養老,這麼多年積累下來的人品不會因為一封匿名信就受到損害。我每天工作更加忙碌,時不時的還要陪伴老板飛上海開會,而江南也似乎越來越忙,經常晚上看不見人,我們之間見麵說話的機會越來越少。

我這個人有個弱點,就是凡事不到了必須解決的時候,就喜歡懸在那不解決。如果能逃避過去不解決那就更好。於是,我始終沒有問楚江南對於左非煙究竟是什麼樣的一種感情,而他又是因為什麼而選擇了和我在一起,我選擇了歡樂地部分,但是卻不願承擔歡樂背後總會有的沉重。

李綿綿對我這種非暴力不合作的狀態簡直就是口誅筆伐,就差沒把她手裏那杯綠茶沙冰甩到我的腦袋上解恨了,此人一副扭曲的表情,對我說道:“讓我說你什麼好?讓我說你什麼好……”她氣得一時之間不知道找什麼詞形容。

我急忙安撫:“冷靜,別生氣!對你的胎兒不好!”

“滾你丫的!你說左非煙那女人回來了,你怎麼不和出江南挑明,這男人可是要管的,他們的腦垂體和我們不一樣,少根筋的,沒有製止力,你不管著他,早晚出事兒。原來你是不喜歡他,在外麵沾花惹草無所謂,可是,現在你這樣和白癡有什麼區別?”她一拍桌子,我麵前的拿鐵被她拍的震了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