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先生,你說什麼?咦,我們的家鄉確實有強大的忍者,特別是伊賀忍者,更是比甲賀忍者厲害一些,十分有名氣,我也是仰慕已久呢,不過相比較而言,我更喜歡美食,我們早稻田餐廳在九陽這麼多年,都是經營家鄉美食,希望把家鄉那裏的美味傳達到華夏,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服部加佐的語氣十分誠懇,簡直就是一個謙卑的君子,可是張陽雙眼開啟之後,明顯地捕捉到了服部加佐眼睛中的不善情緒。
服部加佐和倉木兩人快速地交換了一下眼神,張陽就看見,那扇餐廳的門被死死地關上了。他透過這扇門,看到一塊“暫停營業”的牌子吊在了門上。
“嗬嗬,服部加佐先生,果真會掩飾,難道忘記了在海濱大學的時候,我們還見過一麵,那個時候,我還真是對你們的忍術感到好奇,至今你的眼睛我還印象深刻。”
“哈哈,黑拳皇,我倒是很好奇,我們伊賀的瞳術精妙,你是如何破解,而且那個時候你已經中了我的一重忍術!”
張陽直接破除服部加佐的瞳術,服部加佐道出這一點,已然點明了一切。這是要撕破臉皮直接動手。
張陽攤了攤手,無所謂地道:“一些魑魅伎倆,我還不放在心上。而且加佐先生想必也沒有料到會有施展瞳術的時候吧。”
服部加佐臉上的神色一滯,施展瞳術已經代表了圍繞張陽布局的失敗,不過這個表情,也隻是持續了一段時間,就從服部加佐的臉上消失,成王敗寇,忍者堅守的忍道就是為求保命,可以像狗一樣,隻有保住生命,才有可能完成任務。
“哈哈哈,看來黑拳皇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隻是我很好奇,黑拳皇不是受了重傷,這樣做真不知道是自大還是愚蠢!”
服部加佐見到自己的身份被拆穿,索性也不掩飾,直接麵露出猙獰,倉木已經暗中準備好了手裏劍,至於其他人,則是抽出了亮閃閃的水龍管。
“服部加佐先生,看來是信心十足啊,和貴國的武士道精神有些距離。”
張陽揶揄地說道,指著服部加佐身上的武士服,顯然後者的偽裝之下,並非是一個磊落的君子,並不打算和他一對一對決。
“黑拳皇,有些距離又怎麼樣,你真是不知好歹,以為這裏是地下擂台,在早稻田餐廳,就是我們的世界,倉木君,你看,我們是不是聯手,一起把這個家夥拿下,千花君一定會很高興,說不定趁著和這個機會,我也能夠獲得中忍的資格,到那時也給你爭取一個下忍的頭銜。”
倉木聞言大喜,臉上露出狂喜的表情:“多謝加佐君,倉木一定竭盡全力,為服部家族效命,倉木這條命終身都屬於服部家族。”
“嗖噶,倉木君,你不錯!”
張陽嗤笑一聲:“服部加佐,看來你們已經勝券在握,可難道你以為我會這麼傻?”
服部加佐抬頭,笑道:“嗬嗬,黑拳皇,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嘴硬,不知死活。”
嗖的一下,一道隱晦的手裏劍從暗地裏激射而出,張陽的頭一矮,一直在注意倉木,果然是暗中發動,這道手裏劍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張陽矮頭的時候繞了過去,到了死角,可是手裏劍似乎長了眼睛一般,竟然又旋轉著飛了回來,射向了張陽的後腦勺。
咦,在宿舍裏的時候,由於空間的局限,許多忍具都無法施展,現在張陽麵對這手裏劍,也有一種不同的觀感,真正地感到伊賀忍者的特別之處。
嘩的一下,手裏劍在空中一分為二,一左一右,分別朝著張陽射來,服部加佐的手掌翻動,在地上丟下一連串的圖釘,限製住張陽移動的位置,在他的身邊,全部都是尖銳的利刺。
嘩嘩,倉木十分默契地在手中激射出幾道手裏劍,刹那間張陽可以移動的空間就被徹底地封鎖住。
冷哼一聲,張陽頭也不回,雙腿猛地一蹬地,竟然在原地以不可思議的彈跳跳了起來,快速地讓過了幾道手裏劍,單腳踩在一個手持水龍管的打手頭上。
“出手,給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