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哥,我們怎麼辦?難道就這樣算了嗎?”
阿濤輕笑道:“就這麼算了?沒有這麼便宜的事情,你們幾個都受傷了是吧,走,我們這就去校務處告狀,到時候看看老師不好好嚴厲處分一下這個囂張的師弟。”
其中一個家夥頓時有些猶豫地說道:“濤哥,要是被傳出去,我們幾個被一個大一師弟打,那還不被人笑死啊。”
阿濤怒道:“蠢貨,要是能夠整治得了這個囂張的家夥,以後在劉少的麵前,還能少得了你們的好處?我們讀書還不是為了找一份好工作,想一想,要是畢業以後能夠進入劉氏企業,而且還有劉少這一層關係,票子還不是嘩嘩啦啦的來?”
三個馬仔聽到阿濤的話,頓時眼睛一亮,不錯,要是能夠好好地教訓一下這個師弟,那麼以後幾人的前程,就絕對不是問題。幾人一下子達成了共識,至於臉麵,在他們當劉莽的馬仔時,就注定他們不是什麼重視臉麵之輩,這個社會不管是什麼,都沒有票子來得實在。
“濤哥,光是我們可能還不夠,光憑我們一麵之詞,校方領導不會聽的,況且我們人多,那個家夥也就一個人。恐怕我們說出去,老師也未必相信我們吧。”
這個時候,阿濤開口道:“嗬嗬,你們忘了,我們教訓人的時候,特別選的哪裏?”
阿濤他們幾個都是老油子,也教訓過一些人,早就有了一套完整的辦法,他們教訓的那個家夥,選擇的地點,就是一個閉路電視無法探視到的死角。可是他們追出來的時候,那個地方可是有閉路電視的。
“濤哥果然厲害,隻是剛才是我們主動出手,要是看閉路電視的話,對我們也是不利啊。”
阿濤說道:“那有什麼,閉路電視又不能錄音,那時我們就說張陽不斷地挑釁我們,辱罵我們,然後你忍不住動手,緊接著被他故意絆了一腳,至於我們幾個是想去勸說的,結果也惹怒了張陽,我就不相信了,有了這閉路電視作證,這個家夥還能夠跑得了。到時候我們就說這是張陽故意的,別忘了,他可是全軍大比的第一名,一個人故意挑釁我們幾個,那也說得過去,至於我們,我們也沒動手。”
阿濤和其他的幾個家夥對視了一眼,皆是會心地一笑。剛才的事情發生得太快,一眾人等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劈裏啪啦地摔倒在地上,雖然張陽沒有動手,這點說起來有些牽強,但是畢竟自己四人都是高年級的學生,老師在心裏上會有所偏袒,加上張陽最近一段時間,在老師中的印象確實不怎麼樣。
“要怪,就隻能怪你太囂張了!對了,我們先給劉少打個電話。”
一個馬仔醒目地提醒了一下阿濤,便撥通了一串電話號碼。
電話的那一頭傳來無比陰沉的聲音,好像隨時都會暴怒,直接掛斷電話,阿濤頓時小心翼翼地解釋了起來,直到最後,他發現自己的後背已經布滿了冷汗。
“一定,一定,劉少,你就等著看好戲了,這個囂張的師弟,一定會被趕出學校,哎,好的,好的,保證完成任務,要是這件事情再做不好,我們直接退學。”
四人對視了一眼,心領神會,同時朝著教務處的方向走去,這次他們四人要是不能整垮張陽,他們再也不用在海濱大學讀書了,一時之間,四人心中都有種被逼到牆角的意思。
另外一邊,一處假山,張陽臉上掛著一道笑容,隻是突然又好像想到了什麼棘手的事情,眉毛微微地皺了皺,旋即,緊皺著的眉毛又舒緩了開來。
“師兄,那這件事情就拜托你了,至於劉莽那一邊,我自然會幫你解決。”
“什麼,你說的是真的?”
張陽看著這個滿臉不相信表情的師兄,倒是一陣好笑,昨晚劉莽躲進廁所,吃了一個大大的悶虧,一眾馬仔都在廁所裏麵,完全沒有心思參加宴會,自然不知道後來張陽大出風頭的事情。
九陽市第一珠寶鑫源珠寶公司的老板,刑警隊文隊長,東城區警察局局長,徐書記的親孫子,都和他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就算是九陽財神爺華行長,對張陽的態度也是頗為和善,不說這些,單就幾個身份,海濱大學這點小事兒,根本就不算什麼,蘇默姑奶奶的好友,以及王總裁的男朋友,這兩個身份,還能保不了這個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