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統說完便直接拂袖而去了,這讓李湛臉色頓時就又難看了幾分。
“主公,您看看,這龐統像什麼樣子,其不過是一個喪家之犬罷了,還敢如此放肆。”
李湛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動龐統的,所以他就隻能是看著一旁的韓隧不悅的開口說道。
“夠了,此事你也有錯。”韓隧看了李湛一眼似乎是察覺了他的心思一樣開口說道。
“這龐統的確是一條喪家之犬,可是你別忘了他能夠在劉辯的圍捕中活下來,可見他的確是有本事。”
“可是……”李湛聽了韓隧這話後也很是意外似乎是沒有想到,韓隧這個時候竟然會站在龐統的那邊。
“可是什麼?”還沒等李湛把話說完,這韓隧就已經是打斷了他的話了。
“我告訴你,即便他是一條喪家之犬,那麼他也是一條會咬人的喪家之犬。”
說道後麵的時候,韓隧不由得再次冷哼了一聲。
“所以隻要他能咬人,就是我所需要的,而且此事乃是因他而起,又如何能夠放過他呢,讓他置身事外。”
李湛見韓隧都已經是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了,他也就明白了。
自己想要單方麵將龐統給趕出去的事情就不可能了。
好,龐士元,我到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
你若是勝了也就罷了,這次若是還是敗了,到時候必然會讓你為了今日的態度後悔。
次日的時間,劉辯一大早便已經是醒了,然後去了書房之中。
“怎麼?這典韋還未把人給救回來麼?”
劉辯看著眾人,見典韋還沒有回來便當即開口詢問道。
“還未回來。”這時候趙雲聽了了劉辯的詢問以後開口回答道。
昨日的時候他可是在一旁的,所以他也知道這典韋去哪裏了。
劉辯聽了這話後雖然有些擔心,不過最終卻還是隻是點了點頭。
如今自己要處理的事情,可不僅僅是典韋的事情。
這幾天因為典韋的事情,自己已經是有些事情沒有做好了,所以他自然沒有過多的詢問。
“公達,近年這商會以及天子醉得收入如何?”
劉辯看向一旁的荀攸開口詢問道。
隨著平定之路,不斷的戰爭,自己所需要的撫恤和資金那可是不少的。
“回陛下,天子醉產量和利潤亦是有所下降。”
荀攸但也沒有隱瞞而是直接便開口說道。
隨著戰亂的持續,糧草已經是越來越緊張了,所以造酒的量自然也就少了。
若不是並州等地,一直以來的都是按照劉辯說的屯田製練兵和開墾田地中出糧草。
隻恐怕他們也早就已經是沒有了糧草作為支撐了。
“此亦是在朕的預料之中。”劉辯歎了一口氣後開口說道。
“陛下,您如此關心財政之事,莫非最近又有什麼戰事不成?”
荀攸聽了劉辯的話後開口說道。因為他知道養兵所需要的錢糧是十分大的。
特別是劉辯還添加了撫恤這一條。雖然這能夠收買人心,可是卻也同樣是一筆巨大的款項。
劉辯沒有回答,但是也同樣沒有否認。
如今西涼的事情已經是開始挑了起來,那麼自然就是要盡快解決了。
至於這最後又會有什麼辦法解決那就不知道了。
而且自己和孫策有著三年之約,所以對付呂布和劉表也是勢在必行的事情。
所以接下來的時間,這戰事是不可能少的,因為隻有如此,自己才能夠掌握住徹底的優勢。
“陛下,您之前讓臣監視揚州呂布的動靜,最近似乎是有些異常。”
正當劉辯還在為以後的事情發愁的時候,王越的聲音此時也已經是響了起來。
“有何異常?”劉辯的思緒很快就被拉了回來,然後看著王越詢問道。
自己可是打算第一個就拿呂布下手開刀的,那自然就是要清楚些了。
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自己當然是需要有備無患了,更別說呂布還是一個難纏的家夥。
“據探子報,近期呂布曾經調動過一支人馬前往濮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