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州襄陽。
在劉表的府邸大廳之中,一文人正在大廳中喝著茶。
不過整個大廳除了一個在一旁伺候著的丫鬟以外,就沒有其他人了。
“先生,請問還要喝茶嗎?奴婢給你倒一杯。”
見那文士喝完了以後,丫鬟頓時就開口再次詢問道。
“不喝了,老夫已經喝了一上午的茶了。”那文士聽了這話以後頓時就不滿的開口說道,那臉已經是擺滿了不高興。
“不好意思,讓先生久等了,還請公台你不要見怪才是。”
話音剛落這時候一人才從外麵走了進來看著那文人開口說道。
“劉琦公子終於來了,怎麼難道如今這唇亡齒寒的時刻,你們荊州還要袖手旁觀不成?”
“難不成如今這個時候,我來到了荊州,連見劉刺史的資格都沒有嗎?”
說到後麵的時候,陳宮顯得很是氣憤,就仿佛是在極力的忍住一樣。
“不,公台你誤會了,家父得知你來了,也是十分的高興,隻不過家父染病,所以這才不能親自相見。”
劉琦立即看著陳宮然後笑著開口說道,一副解釋和陪不是的樣子。
“是麼?那麼陳某來的可真的是不巧了,不知道劉琦公子前來有何見教?”
陳宮看著劉琦顯然是一副不信的樣子。
自己剛來這裏,這劉表就病了,而且還不能夠見人,哪裏有這麼巧的事情。
反正陳宮是不會相信這事情的,況且自己已經是喝了一上午的茶了。
如果劉表真的不能夠見人的話又怎麼可能會如此呢。
“不,見教不敢說,隻是家父病了,劉琦前來與先生議論,同時將一個消息告訴先生。”
劉琦聽了陳宮的話後答道,他當然能夠聽出來陳宮的不悅,畢竟陳宮沒有掩飾。
況且自己說的話的確也不算真話,劉表生病了的確是不假,可是還沒有到不能見人的地步。
“消息?什麼消息?”陳宮雖然不悅,可是畢竟是前來議事,有求於人,還是不敢甩袖子直接走人。
“如果你要說我軍攻破浚山之事就不必了,此事我已經知道了。”
說起來陳宮對於這事情也有些感慨,當初自己可是不願意呂綺玲作為一個女子參與進來。
因為的確是缺人,然後又有呂布的支持,他這才沒有多說什麼。
不過現在沒有想到的,反倒是呂綺玲先立了功。
“不,這事情想必先生還沒有到襄陽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哪裏還需要我們告知呢。”
劉琦笑著搖了搖頭,“我要說的是另外一個消息,剛傳來不久的消息。”
“如果先生此時是在壽春的話,恐怕早就已經是收到消息了。”
“什麼消息,劉琦公子又何必賣關子呢?”陳宮好奇,不過對於劉表和劉琦的態度還是不悅,所以語氣依舊是有些不悅。
“呂布將軍的千金,呂綺玲姑娘,如今已經被劉辯擒拿住了,按照目前來看,他是想以此威脅呂布將軍投降。”
劉琦看著陳宮語氣冷淡的開口說道,這樣的戰事雖然他們還沒有參加,可是他們自然也會派人關注了。
“什麼?這怎麼可能?”陳宮聽了這消息刷的一下就起身了,有些不相信一樣。
由於他的動作太大了,一不小心,還將之前的杯子掀翻在地。
之前還是捷報,現在突然變成了這樣,而且更要命的是呂綺玲還在劉辯的手裏。
這可就不僅僅是丟失一個關卡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這樣的事情肯定會影響到呂布,況且自己又該怎麼說。
難道讓自己勸說呂布,女兒不重要?
這樣的話自己是斷然不可能說出來的,這血肉親,人倫之情,又怎麼可能說斷就斷。
“我也知道此事關係重大,也正是如此,所以才會耽誤了些時間。”劉琦看著陳宮並不意外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