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不到兩個月的時間,自己的女兒就被綁架了兩次,這種事情的出現讓穆仁雄那叫一個憤怒啊。
穆仁雄早年喪偶,而後自己就剩下了兩個女兒,因此對於自己的這兩個女兒他就像是對待珍寶一樣的珍惜,將其視若生命。
在得知了福伯的消息之後,頓時的連開到了一半的會議也顧不上,讓人開車直接的一路狂奔朝著別墅趕去。
“砰”
一下子將門給重重的推開,看到了自己毫發無損的女兒,穆仁雄的那一顆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快速的走過去,一把緊緊地抱住了牧糖純的身體。
“爸……”
感覺到自己父親那融融的愛意和關切之情,牧糖純的眼睛也開始濕潤了。
“嚇死我了,嚇死我了,幸虧是你沒事,沒想到對方竟然連保鏢之中都滲入了他的人,看來我還是太大意了。”
想到了自己安排的保鏢竟然被那想要對付自己的人給滲入了進來,一股寒意讓穆仁雄暗自的警惕到了極致。
“如塵,這一次要謝謝你,如果不是你的話,恐怕他們就真的得手了。”
穆仁雄感激無比的看著柳如塵說道。
看著眼前的穆仁雄,柳如塵倒是沒有太多的情緒波動,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哈欠,雙目微微的眯起,那一對丹鳳眼此時充滿了疲倦,輕輕地擺了擺手說道:
“沒什麼,你是雇主是是保鏢,所以說我們之間不需要這麼的客氣的。”
實際上柳如塵現在是既累又餓,這一日的時間他就沒上一口熱飯,原本還打算今晚吃的,卻沒想到遇到了這種事情,尤其是動用了那三十秒的能力之後現在的他就想要美美的吃一頓之後,好好的睡一覺。
“老爺,警局的楊局長帶著人過來了。”
一旁的福伯從外麵走了過來低聲的說道。
“哼,這群家夥來的倒是很快啊,想要用他們的時候卻發揮不了一點點的作用,不想用的時候卻一個勁地往前湊。”
想到了自己的女兒被人綁架了第二次了,但是這警局就一點點的線索都沒有,自然的讓穆仁雄的心中頗為的憤怒。
但是想到了以後自己恐怕還得用得著警局的人,因此緩緩地忍住了心中的怒火,淡淡的說道:
“讓他們進來吧!”
穆仁雄的語氣很淡然,全然沒有商人見到官場中人的那種尊敬,畢竟以穆仁雄的資產和人脈,黑白兩道也算的上是通吃,一個小小的局長還不需要他太多的在意的。
“嗬嗬嗬,牧先生又要打攪你了。”
福伯開門之後,一行人隨即走了進來,為首的一個中年男子氣度不凡,但是卻大腹便便,明顯是久居上位之後經常坐在椅子上所形成的啤酒肚。
“嗬嗬,楊局長也辛苦了啊,這麼晚了還要親自過來,一會兒我讓廚子做點飯,留下來吃夜宵吧。”
雖然對於這楊局長頗為的不滿,但是這表麵上卻也得過得去的,所以怒意並沒有出現在穆仁雄的臉上。
楊盛林一臉苦笑的對著穆仁雄說道:
“牧先生的話可說讓楊某羞愧啊,這是兩位小姐第二次被綁架了,我們卻連一點的線索都沒有,這是我這個局長的失職啊。”
官場中人的臉,那就是一幅幅的麵具,想要什麼表情就可以做出什麼表情,因此此時的楊盛林那一臉的愧疚姿態,做的是相當到位,雖然說心中不滿的很,但是看著這丫的那一臉的愧疚的樣子,穆仁雄也不好繼續的發作:
“不不不,楊局長太客氣了,我也知道這件綁架案相當的棘手,隻是對方在暗處,而且隱藏的很神秘,找不到證據也不是你們的原因。”
“唉,牧先生這麼說可是讓楊某的臉上越發的發熱了,不過這一次倒是也有了一個好消息,我們已經將那幾具屍體給比對和調查了,發現那六個人每一個人的身上都是有前科的,而且最近這段時間的活動也頗為的詭異,相信細細的調查一番一定可以從這其中調查到一些有用的線索的,我這次前來除了說這件事情之外也是要為了了解一下當時的情形的。”
說話間的他朝著牧糖純看了過去:
“大小姐,根據我們的調查你似乎不是一個人回來的,不知道你和誰一起回來的?”
“和我一起……”
柳如塵真的是累了,看楊盛林這個架勢,似乎是想要長久的坐下來聊聊的樣子,因此隻好主動的開口說道。
“這位是……?”
楊盛林有些奇怪的看了柳如塵一眼,隨後朝著穆仁雄投去了好奇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