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沒辦法了。”柳如塵一臉的無奈。
牧糖純痛得緊咬著下唇,一雙美目淚光閃閃地望著柳如塵,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柳如塵看在眼裏疼在心裏,不過真的沒辦法,要麼伸手進去解,要麼撕裙子,這兩種方法都讓他有點小興奮!名正言順地揩油,受害者還得感謝自己!
“你閉上眼睛幫我解開,要是碰到什麼地方我把你的手砍了!”牧糖純惡劣狠狠地說道。
如果撕開被人看到有理說不清,解開就麻煩少一點,不過便宜了柳如塵這該死一萬遍的家夥。
柳如塵一臉的苦相:“大小姐,這我辦不到,我功夫還沒練到不用眼也能看到東西的境界。如果再不解開的話,這紋飾會在你雪白完美的大腿上留下一道永遠也不會消失的疤痕!”
會有疤痕?!牧糖純一咬貝齒把心一橫,微微張開那雙讓柳如塵心跳加速的美腿。
“你伸手進去解開,警告你,要是碰到不該碰的地方我會發飆的,後果自負!”
雖然讓柳如塵伸手進去解有尷尬,可比撕開裙子被小雪知道好很多,小雪的性格她清楚得很,有理說不清。
有便宜不占會天打雷劈的,柳如塵輕輕把手伸入牧糖純大腿的內側他的手掌緊貼著牧糖純的大腿,大腿內側的皮膚最為敏感,牧糖純感覺到柳如塵炙熱的手掌觸碰,那熱力竟然一下子直達更裏麵的敏感部位,刹那間竟然產生一種難以言語的快感。不過快感很快被憤怒所代替,這家夥是故意的!
柳如塵捏住了夾在椅子裏的布頭,紋飾收緊,牧糖純痛叫出聲,柳如塵連忙停下來,隻見牧糖純痛得香汗淋漓。
“你輕點,不要用這麼大力,痛……。”
“好,你忍忍,太緊了,我怕你痛不敢一下子拔出來,我慢一點你就不會這麼痛了。”柳如塵強忍著笑道。
看到柳如塵的表情牧糖純一下子反應過來,這對話看起來沒什麼,但細細一想就知道又被占便宜了而且是大大的便宜!她惡狠狠地瞪了柳如塵一眼,不過柳如塵並沒有看她,隻是盯著她的大腿看,那樣子說他有多下流就有多下流,牧糖純終於爆發了一巴掌扇過去。
柳如塵當然不會被她打到,另一隻手抓住牧糖純溫柔弱無骨的小手,伸入她大腿內側的手一用力把紋飾扯了出來,還不忘順手在其大腿上抓了一把。
紋飾解開,牧糖純顧不得和柳如塵計較,馬上衝下樓去,心兒急促地跳動,竟然被這該死的保鏢摸了大腿內側而且是光明正大的摸,被摸的還不能發脾氣,牧糖純很生氣,但更多的是羞辱和慌張。
柳如塵盯著牧糖純那豐滿的美臀,直到牧糖純的身影消失在樓道才心滿意足地站在天台的護欄邊,嗅了嗅剛才摸牧糖純大腿的手:“嗯,好香……。”
柳如塵的眼神忽然冷了下去,表麵上看四周寂靜無聲,可是暗處細微的人為聲響逃不過柳如塵的耳朵,呼吸聲,小到幾乎不可聞的說話聲,輕得象貓兒的走路聲隻要是人為發出的都被柳如塵鎖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