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塵拔通了尹澤晨的電話,尹澤晨接通後馬上道:“你得到消息了?”
柳如塵奸笑兩聲:“哎呀,局長大人,沒想到你堂堂一個局長竟然要向江湖人要信息,怎麼,消息大王把您老給拒絕了?您也有今天啊,好好的人不當,怎麼當隻大狼狗呢。”
麵對柳如塵的挖苦,尹澤晨並不動怒:“早晚我會把那些做消息生意的人給做了,快說吧,需要我配合麼?”
“要,派一組精明點的警員來我這邊站站崗保護下牧家,這兩天我要撒網了,你局裏的那個叫任雨晴的小警花這兩天就放她假,基它的事就由我來辦了!”
“任雨晴?這妞很難搞,難道獨臂魏明看上她了?”
“這不用你管,照我的話去辦,這兩天就把人給你!”
“行,你捉的時候可以的話不小心廢他一另外一隻手,竟然搶逃走,太讓我下不了台了!”
柳如塵道:“放心吧,我為了保護美女警花的安全一定會不會放過他的。”
“你不會是看上了任雨晴吧,你少來,這妞可不好惹,小心她把你給翻出來,到時後悔也來不及”
柳如塵不無所謂地道:“她翻我出來,也代表你也會暴露,這點我可不擔心,你會處理得很好的!”
尹澤晨怒吼道:“你別惹她就是了,不然別怪我不講情麵……!”
柳如塵沒再聽尹澤晨的話掛了電話,然後盤坐在床上修習起功法,他想快點突破,然後花花天地任他闖了。
第二天一早,柳如塵就打了個電話給牧仁雄,告訴牧仁雄這兩天他有點事要處理,開始牧仁雄死活也不答應,不過後來柳如塵說他要處理的事和他們家的事有些關聯,他想把危險扼殺在搖藍之中,牧仁雄才不再堅持。
吃完早餐,牧家姐妹就想出去玩,不過柳如塵堅決要她們倆呆在家裏,直到他回來。
“憑什麼?”
牧糖雪尖叫地罵道,牧糖純也怒容滿臉。
“我今天是要去抓一個叫獨臂魏明的色魔,他剛逃出來,這人非常危險,對女人是先折磨後奸,再殺,再奸,下一個目標可能是你們,我要保護你們不受傷害,想把他抓到交給警察。”柳如塵說得大義凜然。
獨臂魏明這色魔牧家姐妹有聽說過,聽到柳如塵說這色魔的目標是她們來,兩人都變了顏色,也不再堅持要出去逛了。
女人就是這樣好騙的,柳如塵化了點裝,帶著裝備來到任雨晴的住處附近,開始監視任雨晴。
早上十點左右,任雨就氣鼓鼓地回到家,那個該死的局長竟然要她休息,什麼意思?難道想架空她?見鬼去吧,整個警局隻有她才能破那案子,竟然在緊要關頭要她休息,這算什麼?
任雨晴十分的鬱悶,一直在家裏喝悶酒。她一個住,朋友都在上班,所以休息也挺悶的,除了喝酒店之外沒什麼可幹了。
喝醉了睡,睡醒了喝,足足喝了七八個小時,嘴裏還時不時罵幾句:“柳如塵這死變態,賤人,人渣,無恥敗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