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仁雄長長舒了口氣:“就照你的意思去做吧,我讓黃山全力配合你,同時也會收緊勢力,盡量把勢力藏暗處。我女兒的安全就勞你多費心了。”
牧仁雄對柳如塵的事一清二楚,所以知道這個少年詭計多端且心狠手辣,也許他真的能找出幕後黑手。
當然,牧仁雄不可能完全放手給柳如塵去做,除非兩個女兒可以完全把柳如塵迷倒,不過現在看來不太可能,柳如塵雖然是個血氣方剛的少年,自製力之強並不比他這種老滑頭低多少。
牧仁雄在下棋,他手中最生要的棋是兩個女兒和一個保鏢,兩個女兒是引出保鏢的棋子,保鏢才是真正的大棋。
柳如塵做過殺手,當過保鏢當然知道人心的險惡,牧仁雄的打算他心裏十分清楚,牧仁雄現在是破釜沉舟,想在短時間內把敵人掃光,好讓他們的女兒無憂無慮地好好生活。不過商場就像戰場,掃光一批竟爭對手,還會有一批起來,牧仁雄根本沒有多少時間去為女兒做更多的事。
“對了,還有件事,你得去處理一下!”
牧仁雄拿起床頭上的一份報紙遞給柳如塵。
在娛樂版上有一人比較大的標題:牧氏集團姐妹花情迷富二代。
下麵有三張牧家姐妹和柳如塵在別墅,車上,學校裏一起的照片,報道的內容極盡誇張,說柳如塵和牧家姐妹在別墅裏極盡風流,享盡齊人之福。柳如塵對這個報道很生氣,因為報道裏麵提及的幾乎都是虛構的,記者的名字也讓他恨得直咬牙,林宛兒,這女人想上位想瘋了!
柳如塵道:“我知道怎麼做!”
柳如塵帶著牧家姐妹回到別墅,牧糖雪一直都在哭,牧糖純去她房間一起睡,不過兩姐妹一夜無眠,直到天亮。
柳如塵做好早餐,牧家姐妹默默地吃著,雖然她們很想去醫院探望她們的爸爸,但是牧仁雄下了死命令禁止她們去醫院,讓她們好好學習,還有聽柳如塵的話。
爸爸的話牧家姐妹當然要聽,所以她們很乖地早早起來。
“如塵,你知不知道我爸爸到底傷得怎樣?為什麼受傷?”
昨晚牧仁雄並沒有告訴牧家姐妹他是如何受傷的,傷得重不重,隻是吩咐了幾句就讓她們走。因為傷心,昨晚也沒有問柳如塵。
柳如塵道:“傷了肩膀,失血過多,休息一個月左右就沒事的了。”
牧糖雪道:“那他有沒有說怎麼會受傷的?是不是被人……!”
柳如塵點頭道:“是,所以他叫我跟緊你們,有必要的話去洗衣手間也跟著!”
“去你的,我爸才不會這麼變態!”
知道爸爸的傷不太重,兩姐妹心裏一鬆,又開始罵起柳如塵來了。她們知道爸爸在做事,危險肯定有,受傷是避免不了的。
牧糖純感激地看了一眼柳如塵,如果沒有柳如塵在的話她們此刻肯定亂了分寸,惶恐不安,隻要柳如塵在她們就安心很多。不知不覺中,牧家姐妹對柳如塵的依賴更為強烈,牧糖純有時候甚至會想到如果柳如塵不在這裏的話她們怎麼辦?每每想到這些她就覺得心慌意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