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塵回到牧家別墅,牧家姐妹看到柳如塵黑著臉,牧糖純投來了關心的目光,而牧糖雪則瞪大眼一臉的笑意:“無所不能的死變態,是不是被女人給甩了?”
柳如塵看向她的小屁股,牧糖雪尖叫著抱著牧糖純的手臂:“死變態,你看哪裏,再看就把你的眼珠子給挖掉。”
被柳如塵打過屁股,所以柳如塵隻是用目光看就能引起她的恐懼。
柳如塵不理會這對小姐妹,獨自上了房間,一直關心不出。
牧家姐妹對望一眼,柳如塵從來都沒有這樣過,是不是真的出事了?本來一個小保鏢的情緒怎樣她們大可不必去理會,可以相處了這麼久,小姐妹在心裏都喜歡這個小保鏢,也把他當成是朋友,所以有點擔心。
“要不要上去問問?”
牧糖雪道:“姐你去,我不敢上去,他太可惡了。”
牧糖純站起來,走上樓,敲響了柳如塵的房門:“如塵。”
房裏的柳如塵沒有回應,牧糖純打開門,走進去,剛進去,一隻手伸來,把她拉到牆邊,房門被關上。
“如塵……!”
還沒說完,牧糖純的小嘴就被柳如塵的嘴封住,柳如塵的身體全都壓在她的身上,牧糖純還想說什麼,但是柳如塵的吻太可惡了,一下子就勾起她的欲望,她回吻著。
柳如塵的手伸入了牧糖純的衣服裏,大手攀上了玉峰。牧糖純不禁小聲叫了起來,柳如塵今天的表現比起以前來更為狂野,那手指暖得有點熱,而且所過之處都會引起她的快感,這雙手在她身上遊走,如同兩道讓人瘋狂的暖流,牧糖純竟然在不到五分鍾就產生了讓她心顫的感覺,她抱緊柳如塵,身體不停地發抖。
“如塵,你的身怎麼回事,好,好舒服!”
柳如塵把牧糖純把起,輕輕放在床上:“我剛才運用了一種功法,打通你身體的阻點,這樣你修練功法會事半功倍,不過還需要再多點時間。”
牧糖純很高興,不過聽說還要再來她就羞紅的小臉。
“首先,我要把你的衣服全部脫掉,這樣我就方便給你推拿!”
牧糖純嗔怪道:“你不會是想找借口脫光我吧?”
“我要脫光你,還需要借口麼?”
牧糖純抓過柳如塵的手,一口咬住。
柳如塵的左手在她的腰上一摸,讓人心顫的暖意使得牧糖純全身發軟,心底的衝動又再次掀起。
柳如塵解開了牧糖純的衣服,把她的衣服全部脫掉。
牧糖純微閉著眼,任由柳如塵為所欲為。看著床上橫陣的玉體,柳如塵心裏並沒有多少衝動,他想要試用脫離自九轉玄功的一種推拿手法,這種推手法可以打通人體一些運功時真元流運有阻滯的地方,讓功法更不精純。
柳如塵從牧糖純那又修長的美腿開始推拿,第當柳如塵的手落下時,牧糖純都忍不住輕叫出聲,柳如塵的雙手如同魔手一樣,讓她渴望著更多被摸,甚至想不顧一切地把柳如塵撲倒。隻是,她忍住了,因為她想強大起來,強大到可以保護自己,至少可以為柳如塵分輕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