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吃飯的客人都被嚇得離台,連賬單也沒付就走人,大排檔的老板也不敢攔人,眼睜睜地看著人走掉了。
柳如塵對一臉無辜的老板說:“所有的損失我包了,你們怕事就先走吧。”
老板笑了笑,讓剛才和白小汐相熟的服務員把菜送上,還親自拿了幾瓶啤過來:“這餐我請,呆會打起來這裏能用的東西盡管用,需要什麼可以進去拿,我們休息一下,看看電視聊聊天,打完你走人,這裏沒有看見過你們的。”
這老板有點意思,柳如塵看了他一眼,老板四十歲左右,從表麵上看是個老實巴交的小生意人,不過那內斂的眼神讓柳如塵捕捉到一些信息。
“謝謝,老板要是有興趣可以一起啊,很久沒打架了吧。”
老板幹脆坐了下來,倒上了兩杯啤酒,一杯推到柳如塵麵前:“有十多年了,自從開了這家小店就沒打過了,剛才看你那兩下,一個字,爽!”
“哈哈哈!”柳如塵大笑起來,拿起酒杯:“那就打一架鬆鬆骨頭吧,功夫不耍會生疏的。”
老板點點頭,一口氣把整杯啤酒喝光:“那就打一架吧,哈。”
一旁的白小汐看著這兩個本來是陌生人的打架狂人,真是蛇鼠一窩的貨色,沒一分鍾就搞在一起,還商量著要怎樣打架。
摩托車聲轟鳴,有七八輛摩托車停在大排檔前麵,那兩個被打得很慘的不良青年終於等來了他們的幫手,十多個拿著刀和水管的不良青年衝進來,把柳如塵的桌子包圍住。
白小汐很想逃走的,但是柳如塵沒有走她怎麼能走,這事是她惹出來的。她看著柳如塵,被十多個拿著家夥的人包圍都沒有一絲緊張之色,還是和老板對飲,大有相見恨晚之意。
被柳如塵打了的兩人指著柳如塵說:“就他,把他打殘,順道把那女人捉走。”
白小汐咬咬牙,一手捉在椅子上,準備突圍。
柳如塵拍拍她的手臂:“我們的事,你別動,坐著。”
“可是……!”
柳如塵突然用手抬起白小汐的下巴,吻上了她的唇,白小汐愣在當場,腦裏轟隆隆地爆響,這男人就是個大色狼,居然在這時候吻她,而且吻得這麼好。白小汐小臉潮紅,胸脯起伏不定,柳如塵身上強烈的男人氣息讓她差點就沉淪。
柳如塵鬆開嘴,在她的小臉上拍了拍:“其實之前我不是想要偷摸你屁股的,是想強吻你。”
白小汐的小臉更紅,柳如塵哈哈一笑。
包圍著柳如塵的那些人被無視氣得哇哇叫,有幾個衝動的揮動水管打向柳如塵,柳如塵跳起,剛才坐著的椅子飛出,打在一個不良青年的身上,那不良青年被打得飛起,撞出五六米遠,噴了幾口血倒地不起。
老板也不落後,同樣砸出椅子,隻有幾斤的塑膠椅子在他的手中像是數百斤一樣重,把兩個人砸得飛出去,撞倒了幾輛摩托。
那些不良青年嚇壞了,他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可怕的人,隻是一下子就打飛人,力道非常可怕。不過他們人多,而且有武器,難道怕了兩個赤手空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