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睿當晚麵見塞王之時,鍾離君奇正在聚集一般謀士商量事宜,而司馬睿府中大肆遷移退出臨陽城的事情也被鍾離君奇的探子查到。正當鍾離君奇與下屬商討等淩王支援一到,如何派出兵攻打司馬睿的事情時卻聽探子來報。
“稟告府令大人,我們探查到相國大人有了新動向!”一探子跑進去跪地說道。
“哦,快快報於我知。”聽到有司馬睿的消息,鍾離君奇顯得十分急切。
“相國大人今日去麵見了王上,但是我們並沒探到他跟王上講了什麼。”探子說道。
“哦,這時候,他司馬睿去見那個傀儡塞王幹嘛,難道還想還政於他,哈哈”
“還有......”探子預言又止。
“還有什麼,快說!”
“稟大人,小人還查到相國大人已暗中將府中的人全部驅散,如今相國府中所有人都在收拾行囊,想來不日便會離開相府,好似逃難一般。”
“哦?”鍾離君奇聞言,不由得有些疑惑,向一幹謀士問道:“不知道諸位先生怎麼看?”
“恭喜府令,賀喜府令啊”一老先生對鍾離君奇道賀說。
“哦,王先生,喜從何來啊?”
“那司馬睿想來是怕了府令大人的威風,如今府令大人掌管著塞國的各方可用之兵,並有著六郡的實際掌控權,那司馬睿區區十五萬兵如何敢於大人爭雄,他遣散相府,想必是逃難去了,若是府令大人奪的王位,他必危矣,所以先自逃命去了,他去麵見塞王定是向塞王辭行。如此一來,塞國便是大人一家獨大,府令大人當上塞王不是指日可待麼,這難道還不值得道喜?”
“哈哈,若是真如先生所言那便是天大的好事,若是我當上上塞王,各位的封賞自然是少不了的。”聽那謀士分析的條條是道,鍾離君奇一時竟也覺得自己明日便能當上塞王一般。
“大人,在下認為王先生乃是鼠目寸光,言語差異,大人切不可輕信,掉以輕心!”而另一旁一二十來歲的青年小將說道。
“哼,那向先鋒倒是說說,老夫如何鼠目寸光了?”聽得被後輩說的是鼠目寸光,這老者十分生氣,當即冷哼一聲說。
“大人,您之前說過,相國大人可能會有縱橫相助,這是其一;其二是,他司馬睿才華野心權勢皆不弱於大人,他肯定不會不戰便退卻;其三,司馬睿掌有十五萬精兵,而也有三郡郡守是他的親信,依托三郡之地的民兵郡衛集合加起來至少也有二十多萬的可用兵力,他們未嚐不能和我方大軍一戰!雖然大人得到了段家的二十萬金翎君和徐陽大人的十萬府兵也才三十萬數,加上六郡的郡衛和臨陽城的三萬禁衛軍也隻有將近五十萬,隻是雙倍於敵,他們的勝算依舊存在,稍微有點野心的人就不會放棄。所以我覺得司馬睿不是在逃跑,而是在預謀!我們現在還有著淩王的回信,而司馬睿卻等不起,若是等的淩王援助,他必敗無疑,所以大人我們現在不可急取,隻需慢慢等待淩王援助才可。”
“黃口小兒,你真當是我塞國國賊!”老者聞言便罵道大怒,指著那名反駁自己的先鋒官大罵!
“我覺得何先鋒說的有道理,王先生為何謾罵?”本來鍾離聽著向峰的分析正覺的有道理,卻惹來王朗的罵聲,鍾離君奇有些不悅。
“府令大人,我方本就占據優勢,何懼他司馬睿!若是等的淩王來援,我們承諾的兩郡便要割讓給淩國,若是我們自己就能解決,這領土還用割讓嗎?本就是舉手之勞的事,這向峰一個勁要淩國來援,無非是想將我國領土白白送於淩國,這不是我塞國國賊是什麼!”
“王先生,你這是血口噴人,我乃是為府令大計照想。”聽得被汙蔑,這年輕軍士十分惱怒。
“王先生此言差異,就算淩國來援又能如何,他助我取得王位,我絕口不提之前的承諾,他又能奈我何?淩國國土比我國小,國力也比我國弱,若是我能當上塞王統一全國,還怕他區區一個淩國。再說他剛被段世忠殺得大敗,元氣還未恢複,我隻是暫時利用他們一下,日後誰向誰稱臣割土地還得另說呢。”
“府令高明!”雖然口中稱讚鍾離君奇,但這老先生心理卻在罵鍾離君奇是背信棄義的小人。
“王上聖諭到,中車府令速速接旨!”,鍾離君奇正跟他人議論的火熱之時,卻聽到一聲傳旨的聲音。
鍾離君奇也不下座跪拜,隻對來傳旨的太監說道:“念。”
那太監見鍾離君奇如此傲慢心中自然不悅,不過他知道如今塞王大權旁落,他也囂張不起來,隻得聽從鍾離君奇的指揮念道:“王上有旨,塞國明日舉行朝會,文物百官皆要入朝,若是缺席,則削爵位,貶為庶民!欽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