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道家左丘(1 / 2)

那人緩緩從門外而入,人約五十左右,穿著一身華貴的錦服,頭戴髻簪,雙目入炬直勾勾的盯著葉南,一手取過跪伏著的那人手中的名劍秋儷,劍指葉南道:“道家左丘,前來領教!不知閣下師出何門,竟敢公然侮辱我道門?”

葉南看著此人,察覺到那人眼中的殺機,葉南便知此戰不可避免。打起十足的精神,克製著肩骨的疼痛,葉南已經做好了拚死一戰的準備。束手待斃,可不是自己風格。

“左丘,許國道家分宗三巨頭之一!”韓子芸聽了此人的名號也是十分吃驚。“道家作為天下九大學派實力最強的三派之一,門下弟子遍布天下,數以萬計。各國都有道家分宗,雖然左丘隻是許國道家分宗的一個巨頭,不過他的實力確實不可小覷。爹,葉公子可是為救我們才得罪道家,我們可不能束手旁觀啊。”

韓政聽了韓子芸的話,麵色也是不斷變換,掙紮著在做決斷,雖然道家勢大,不過葉南卻是救自己而沾惹上,若是自己不管不顧,怕是有失道義,但若是自己插上一腳,得罪道家,那我韓家以後的日子怕是不好過啊。

眼見韓政還在針紮,韓子芸卻顧不了許多,直接道:“左宗主,道家人無理,欲行刺我父在先,這本就是理虧。若是天下傳出道家弟子為了錢財甘做刺客,刺殺許國伯爵,怕是有損道家名聲啊。再者,若是我父向許王上奏,怕是這許國將再無道家立錐之地。不如此事就小事化了,道家需要多少賠償,我韓家如數奉上,隻是希望左宗主能夠放了我家護衛如何?若是做宗主,執意要殺人,那我韓家也絕不是好欺負的!”

“許國四大宗族的韓家麼,若是他隻是殺了兩個劣徒,這件事給許家一個麵子也無妨。”

“師伯,此事決不能就這麼算了啊,我四師弟跟八師弟都死在此人手中,若是放過他,我道家在天下的麵子往哪擱?”聽聞左丘有意放掉葉南,那個大師兄急忙道。

“住嘴!你這廢物,我道家麵子被你丟盡,年長他人近十歲,數倍於他,任被敗殺,還有臉談及我道家麵子,我道家何時要用行刺的手段來謀取錢財。待回到山門,我定讓你們師父把你等廢物逐出道門。”

六人皆是被左丘一席話罵的無法抬頭。

韓政聽到左丘這麼說,還以為事有轉機,連道左丘是一個明事理的人,便要拱手拜謝:“多謝左宗主手下留情,韓某日後必有重謝。”

葉南聽著幾人的對話,他卻絲毫沒有留意,他一心隻想著如何逃跑,如今韓政的危機已消,隻是自己怕是難逃厄運了,因為自始至終,那人的殺機都沒有消失,果然,當韓政話語剛畢,那左丘卻回道:“韓太公無需言謝,此事是我道門理虧,我道家出了劣徒刺殺韓太公,我在此向太公賠罪,其中兩個劣徒也被殺死也算是最有應得。不過,這小子公然侮辱我道家,若我不討回公道,怕是難向道家先輩交代。韓太公也不用拿許王壓我,我知道你韓家家大業大,送了不少金銀給許王,不過此事關乎我道家的臉麵,許王若是稍有理智,便不會因此人而得罪我道家。韓太公若是為你韓家宗族著想,也請不要再管此事,為了一個護衛,吃罪有能力滅你全族的道家,可是不太理智。”

“左丘,你....“”韓子芸被這赤裸裸的威脅給氣的不輕,剛欲說話,卻被韓政拉了回去。韓政也是一臉無奈道:“芸兒,不是為父不仁,不過為父可得為宗族著想啊。”

看出了韓子芸跟韓政的無奈,葉南道:“韓姑娘,韓老爺不必為葉南的事而費心,此事是葉某引起,自然要由葉某擔下。你們不必再管。”

葉南說完,又看向劍指自己的左丘道:“道門老狗,你無需說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我殺了道家弟子,你要報仇便來,也不必惺惺作態的演戲給我看。殺人之前就該做好被殺的準備,哪怕這八人死絕也是自找。你要殺便來,若是今日你殺不死我,待我有機會,我便要殺盡天下無恥道家狗。我一遍一遍的侮辱道家,你奈我何?”

左丘聽完,怒不自盛,陰笑著說道:“小輩,為人狂妄是好事,不過你卻選錯了對象,我今日便要你知道,你惹了一尊你不該惹得大佛。”說完,左丘,便一劍斬向葉南。

葉南見他率先出手,也不畏懼,劍心式一起喝成,運行著內力的蒼瀾直接與秋儷一劍相抗,嗵,兩把名劍的對碰,無形的劍氣從中心向四周逸散開來,唰唰,隻聽到幾聲耳聞的輕聲,在定睛看時,牆壁上皆是有著無數道被刀劍砍過的印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