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個時候蘇靜雯也都走出來,聽到小胖子的話,她忍不住皺了皺眉頭說了一句,隻有楊牧成在一旁摸了摸鼻子,很無辜的看著蘇靜雯說:“蘇小姐,大師沒有來,我們倆來學習學習,可不可以?”既然別人擺明了不相信,自己還硬要說自己是大師,豈不是自找沒趣,自己是找合適的時候再介入,然後再談條件。
蘇靜雯原本不想要兩人進去,看了看四周,走回市區也不知道是何年何月的事情,她隻能把目光投向房老板說:“房叔叔,您覺得怎麼樣?”
“好吧,就讓兩人一起。”房老板輕蔑的看了兩人一眼,麵無表情的點點頭,隨即恭敬的等候在一旁,讓蘇靜雯也很是納悶,問道:“房叔叔,你還要等人。”
房老板說:“真人還沒有到,我們進去沒有辦法,等真人來了我們再進去。他是真正的修道之人,能夠禦氣而行,見到他之後,你也要客氣。”
蘇靜雯一愣,眼中的苦澀一閃而逝,直到房老板口中真人到來的時候,她心中那個總算是有了一些底氣,一個挽著發髻的中年男人從車上走下來,一身道袍,給人一種仙風道骨的感覺,沒有人會懷疑他的法力,隻是楊牧成一見之後差點沒有當場笑出來,還以為是什麼真人,就是一開始跟自己不對付的張天師。不過,這張天師再怎麼說,實力還是有。
張天師的注意力一直就在房老板和蘇靜雯身上,根本不會注意到站在一旁像是跟班的兩個人身上,他做了一個修道之人的手禮,說:“房老板,不好意思,我來遲了。”
房老板趕緊說道:“張天師,不怪你,這個事情是我的不對,原本是一件事情,現在卻節外生枝,也是為了一個朋友的妻子,這倒是要麻煩天師您了?”
“嗯,我聽你說過,應該是被鬼物纏身造成的,我們一起進去。”
“天師請!”
蘇靜雯帶著張天師和房老板兩人走在前邊,作為跟班的小胖子與楊牧成則是走在後邊,一邊走一邊小聲嘀咕起來,很快就到了蘇靜雯的客廳,看到裏邊的人,不僅僅是蘇靜雯一個人,還有一個年輕男子站著等候。
幾人還沒有坐下,從二樓走下一個憔悴的男子,看著房老板說道:“東升,雯雯回來就跟我說了你的仗義,我一直守候在她母親身邊,聽說有高人前來,我這……”或許是守候的太久,蘇靜雯的父親說話顯得有些語無倫次。
房東升倒是沒有什麼,說:“我們坐下來說說。”
張天師自然坐在上首,問道:“蘇老板,我聽了房老板跟我說的情況,還有些不是很清楚,需要你再仔細的說一下。”
“雯雯的母親在一年前就因為一次事故變成植物人沒有醒過來,我們已經找了最好的醫生,最好的醫院,都沒有辦法叫醒她。最後實在是沒有辦法,把雯雯母親接回家自己照顧,把希望寄托在玄學上。”
張天師點點頭,說:“我明白了,就是植物人,從玄學的角度講,是靈魂受了重創,也有可能是被鬼魂附身,醒不來。”
“父親,我不同意你們的話,我覺得還是應該請最好的醫生,你這樣不是救母親,是害了她。”
蘇靜雯怒哼一聲,說道:“哥,這些年你做了什麼,出了吃吃喝喝,你真的關心過家中的情況。母親有今天,當初還不是因為你,醫院已經沒有辦法,你還要找醫院,你沒有看到張天師坐在那裏嗎?你還要怎麼樣!”
“雯雯,你說話要講道理,他說他是張天師就是天師了?還不是江湖騙子。”
“蘇一鬆,你閉嘴,你怎麼跟大師說話,滾出去。”蘇靜雯的父親被氣的渾身發抖,對著門外一指,讓他立即滾出去。蘇一鬆卻是冷哼一聲,說:“好,我走,我想這個事情二姐還不知道,我很想知道,二姐知道了會怎麼樣?”
“回來!”
蘇一鬆這一次根本沒有聽自己父親的話,是真的摔門走出去,蘇靜雯父親歎口氣,說:“天師,麻煩你了。”
張天師點點頭,與房東升還有蘇靜雯的父親一起往二樓而去,等張天師上樓之後,楊牧成這才來到蘇靜雯身前小聲問道:“蘇小姐,我想要問一個事情,你是怎麼知道血翡翠能夠救你母親的?”
“一個道人。”
“一個道人?”楊牧成疑惑了,如果蘇靜雯的母親隻是植物人的話,血翡翠有一定的作用,但是絕對起不了決定性的作用。包括張天師也沒有辦法叫醒,站在這裏真正有辦法的人隻有自己,難道?想到這裏,他腦海中不禁浮現一道熟悉的人影,焦急的問道:“蘇小姐,你能不能形容一下這個道人的樣子。”
蘇靜香想了想,說:“沒什麼影響,就是很普通,普通到放在任何地方你都不會覺得他很奇怪……”說到這裏,蘇靜香揉了揉腦袋,有些懊惱的說道:“這個道人最大的特點就是見過之後,你根本沒有辦法記住他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