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牧成一直就覺得劉玲絕對是那種忠厚善良老實的人,不會說笑話的人,哪知道這女人說起笑話來簡直就是要人命的節奏,而劉玲根本沒有發覺自己說錯什麼,見楊牧成直接摔到在地上,她不屑的撇撇嘴,說:“楊,就算是我說中了你也不用這種表情啊,我就知道你這種男人的想法。挖牆腳是你畢生所求,挖到牆角證明你有能耐,沒有能夠挖到牆角,也能說明你勇氣可嘉,這樣說起來,你都穩賺不賠,我最佩服的就是你這種不要臉起來連自己都害怕的人。”
“大姐,你這是誇獎我還是損我,我有你說的那樣不堪嗎?”楊牧成鬱悶的站起來,對於劉玲的認識真的是要全部重新認識,這女人簡直是顛覆了自己對於她的認知,麵對這樣說起笑話來居然臉都不紅的人,也不笑場的人,簡直就是極品中的極品。關鍵是看著楊牧成離開的時候,劉玲還差異的指了指自己鼻子,又看看一旁想要笑卻沒有笑出來的劉坤問道:“劉警官,你在笑什麼?”
劉坤捂住嘴巴,搖搖頭,一邊走一邊笑,根本沒有時間來回應他究竟是在笑什麼?把劉玲弄的更是莫名其妙。最後,她隻能是無語的搖搖頭,獨自來到後花園,看著天空中皎潔的月亮,又吞下一顆楊牧成送給她的丹藥,開始慢慢把最後的功力給補充完成。
楊牧成則是來到外邊和劉警官坐在一起,還有劉警官的兩個收下,他們四個人坐在一起點上一根香煙,開上一罐啤酒,對月小酌,消遣一下心中的恐懼之情。至少劉坤是深有感觸,他深深的吸了一口,說:“楊大師,這一次不是你來,我和飛虎隊的兄弟恐怕都是凶多吉少。”
“這個事情可說不準,每一個地方都有特殊部門,如果你們真的是出事了,香港的特殊部門出動的話,那些家夥恐怕不死也得脫層皮。所以啊,是你自己把自己的部門想的太過無能。之所以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我想最為重要的原因有兩個,一個原因就是你們警察局出現了內鬼,沒有把這個事情的嚴重性提出來,另外一個就是香港上層建築沒有真正重視這個案子,所以,才會有現在的結果。如果真要是重視,香港的地方政府解決不了,華夏政府絕對不會有問題,關鍵是地方政府有沒有重視的問題。”楊牧成一口氣說了這麼多,把劉坤說的是一愣一愣的,他完全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一直以來,他都覺得是香港的警察沒有這種人才,現在看來,還是自己的格局不夠大,沒有看到政府強悍的一麵。他沉默了片刻,說:“楊大師,你的意思是……”
楊牧成凝重的看著遠方,說:“你知道就可以了,等這件事情完了之後,你可以利用你的職務慢慢調查內鬼的事情,至於現在的情況,首先要保證聶小姐的安全,要不然,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前功盡棄。”
“嗯,我知道。”
楊牧成突然站起來,皺著眉頭看著別墅外邊,淡淡的說道:“我就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隻是不知道這個病人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當他說到這裏的時候,神色再次變了變,自言自語的說道:“臥槽,有意思,妖氣突然沒有了。”
“楊大師,你說什麼,什麼妖氣不妖氣的?”
楊牧成凝重的搖搖頭,說:“劉警官,你們隻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其他的事情不要去想,也不要去做,隻要在最後關頭的時候你們能夠保護好聶小姐就可以。”
“楊大師,好。”
兩人在說話的時候,聶淩雨就已經走了出來,對楊牧成說道:“小楊,我的病人來了,我是讓他們進來還是我出去?”
“聶姐,你是醫生,他們是病人,當然是讓他們進來咯,難不成你還要自降身份啊,就讓他們進來吧,不過,我很好奇的是進來的人是誰啊?”
聶淩雨卻是白了他一眼,說:“小楊,有什麼話你就直說,是不是對方有什麼問題,你才問這樣的話。”
“嗯!”
聶淩雨解釋說:“這個病人是香港的一個大明星,主要是他的為人相當正派,至少到現在為止沒有任何負麵新聞,而且特別喜歡在華夏本土的大山裏修建學校。這些事情外界根本不知道,隻有少數人才知道他做了這些事情。我就是其中一個,因為他根本不想張揚這種事情。”
“臥槽,真善人啊!”楊牧成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也就明白為什麼他會有這麼一個劫難,想要成為真正的善人被上天所眷顧的真善人,就必須要經曆劫難。隻有經曆了劫難,才能得到上天的眷顧,所以,這個真善人的劫難是必須要有滴。
聶淩雨驚驚訝的看了他一眼,說:“很少聽你這麼誇獎一個人呢。”
楊牧成笑了笑,說:“不是我很少誇獎一個人,是因為這個世界上真善人太少,太多沽名釣譽的假善人,你說我怎麼會稱讚呢?”聶淩雨也是開心的笑了起來,能夠被他認同的人絕對是一個好人,說:“既然這樣,我們是不是應該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