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牧成這樣嘀咕,其實大家都明白他的意思,何夢卻是小聲解釋說:“十三太保中的神行太歲的名字叫做一窩蜂,鑽雲豹叫做兄弟仨,誒,這樣說你明白了我的意思沒有?”何夢不解釋還好一點,這麼一解釋,楊牧成有種想要哭的感覺,他幽怨的看著何夢說:“何夢,你們神殿這是在開掛啊!有這樣的名字嗎?這不是在玩我嗎?”
何夢搖搖頭說:“雖然十三太保的人不止十三個,但是實力也高不了多少。還有,現在我們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吧?你應該想想怎麼帶著大家離開,而不是在這裏發呆不是?”
楊牧成點點頭,看著槽狻他們說道:“好了,你們都不要那樣看著我,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們,你們師傅和我的關係可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有著深仇大恨,我們現在需要的是齊心協力,而不是互相猜疑。我與何夢到這裏來,想要對付你們,豈不是吃飽了撐著的。”
“楊牧成,你說現在怎麼辦?”
楊牧成說:“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們必須要聽我的,我現在就去查探下邊的排兵布陣是怎麼回事,要不然,我們誰也出不去。”隨即,他看向槽狻說:“槽狻,你跟我一起去看看,這裏就你的實力最高,我們倆去打探一下。”槽狻深深的看了楊牧成一眼,說:“楊牧成,現在我完全相信你的判斷,這個地方的確是有些詭異,而且,不管我們從哪個地方衝下去,總是感覺到我們要對付的不是一個強者,而是漫山遍野的強者,最為恐怖的還是他媽的都是出竅境界的強者,你讓我們怎麼衝出去?”
“我知道,這就是陣法的恐怖之處,讓你感到你不是在對付一個人,而是一群人的感覺。”楊牧成一邊說話,一邊來到山頂的邊上靜靜的看著山腳下的行軍布陣,槽狻則是站在他旁邊沒有說話,對於陣法,槽狻還真的不是他的強項,隻能跟在楊牧成身後,兩人走了一圈之後,楊牧成的神色是越來越難看,最後,他來到神山最高的地方,拿出隨身攜帶的羅盤,銅錢和令旗,他說道:“槽狻,我現在模擬一下山下陣法的格局,你就能感受到其中的恐怖之處,隻是現在還有一個疑點,我與何夢從山下衝上來的時候並沒有這樣的感覺,可是在神山之上的時候,卻感到一種難以壓抑的恐怖。”他把令旗按照山下行軍布陣的陣法開始布置起來,當他把銅錢放在其中,羅盤最後歸位的時候整個陣法立即運轉,雖然隻有一米的陣法,可是運轉起來的氣勢也讓槽狻是嘖嘖稱奇。
楊牧成指著羅盤的位置說:“槽狻,你看我們就在這羅盤之上,羅盤上的指針就飛速的旋轉起來。”
“你的意思我們就是羅盤上的指針?”
楊牧成點點頭接著說道:“槽狻,你看這羅盤上的指針雖然在飛速旋轉,但是還有一條生路可走,但是我們在這神山之上,卻沒有任何生路。就是這個原因,讓我根本不敢帶著所有人往山下衝去。我這個陣法的陣眼是一枚法器,可是神殿的陣法的陣眼卻有種不敢相抗衡的恐怖,但是我卻沒有能夠看到這陣眼究竟在哪兒?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你的意思是不是隻有找到陣眼,才有逃出去的希望?”
“是滴。”
槽狻凝重的問道:“楊牧成,那你知道陣眼的位置在哪兒嗎?”
“我知道啊,這才是我感到奇怪的地方,我明明知道陣眼在哪兒,但是去找不到作為陣眼的法器是什麼?這就他媽的奇怪了。”楊牧成深深的吸口氣,用手指著懸浮在空中的玉墜說道:“你看,這就是我布置這個陣法的陣眼,法器在這裏驅動整個陣法。神山下邊,神殿的軍隊布陣也是這樣,他們的陣眼在我們腦殼上邊,卻沒有看到法器。”
槽狻想了想,說道:“既然這樣,我們到我們聚集的地方去,大家一起找一找,你找不到,並不代表大家都找不到,是不是?”楊牧成點點頭,他和槽狻說這些的目的就是要去的槽狻的信任,這一場戰鬥已經不是他一個人的戰鬥,而是丹宗年青一代的戰鬥,是整個丹宗的未來的戰鬥。如果大家不能齊心協力,不要說衝下山,就是能不能重修都是一個問題。當大家看到槽狻一臉恭敬的跟在楊牧成身後的時候,就知道楊牧成已經徹底的收服了他。果然,槽狻把楊牧成的推斷說出來之後,清虛他們立即看向陣眼的地方,隻是虛空之上沒有任何法器,就連稍微像法器一點的都沒有,更不用說其他的。
何夢看著一臉焦灼的楊牧成,說道:“小楊,你在擔心什麼?”
楊牧成和看著何夢,突然想到什麼一樣,說:“何夢,你是不是說過神山上有你們神殿的傳送陣,可是到了神山,我什麼都沒有看到,根本沒有什麼傳送陣,這又是怎麼一回事?”他說著說著,眼睛逐漸眯在一起,看著何夢喃喃自語道:“難道你們神殿隱藏在陣眼中的法器就是你們神殿布置在這裏的傳送陣,也就是傳送陣沒有開啟之前,我們是找不到法器,隻能被困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