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拳頭不經意的又握了起來,看著床上的思雅,李斌咬緊了牙關。
\t被關在這裏也有不斷的時間了吧?聽得到聞得到感覺得到外麵的一切,卻怎麼都睜不開眼睛,很無助吧?不管多心痛都沒有人可以感受得到,很孤獨吧?
\t這樣的經曆以前自己也經曆過,那種度日如年的苦悶,那種巴不得自己還能活著的時間都快點流逝過去的痛感,那種沒辦法把命運給掰倒,卻不甘心就這麼敗下去的無奈。
\t可那時自己是有病的,想盡了一切辦法都沒辦法,不是自己可以控製和避免的,隻能是怪倒黴咬牙把無盡的痛苦都給嚼得粉碎,和碎牙一同吞進胃裏。可思雅不一樣,她是被人陷害的,是為了某人的私欲和醜陋的嘴臉而等待被榨幹的祭品。
\t她是個女的啊!一個手足無措的女生!
\t我會把你救出來的,保證!請你再等等我!
\t此時李斌不是作為一個懷有目的的人,而是作為一個還有著正常理智的雄性,所應該對異性做出來的反應。
\t要做什麼的話也不能現在再去找山田本一,剛剛才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要是把他逼得太緊跟上麵反映了這個情況自己的處地就劣勢,現在能做的事情就隻有等時間,等到大本配再次過來的時候再過去,看看兩個人之間到底有著什麼事情。
\t“董事長上一次過來是什麼時候?一般都是什麼時候過來?”
\t想了想便回頭問道,雖然照著剛才他說的,隻要大本配過來他都會被晾起來,可畢竟是這裏的第二見證人,所以還是知道不少的事情。
\t想了想,好像也挺久了:
\t“上個月還是幾周前來著?我也不是很清楚了,不過每一次要過來的時候山田都會先跟我開個會,讓我對思雅進行一次全身檢查,確保每個方麵都不能出問題。”
\t檢查?是在做麵子工程麼?
\t聽到這個李斌不單止是好奇,而是疑惑,要是按照剛才自己的思路來分析,思雅隻要還活著一天,都是對大本配繼承人位置的威脅,就算不弄掉她,但至少也弄得半身不遂成個植物人才是最符合他的個人價值。
\t可現在怎麼越聽越覺得好像思雅並不能死,死了的話大本配就要一敗塗地的地步了?
\t迷點實在是太多了,腦容量本來就不夠用了,現在還不斷的塞資料進來,簡直就是要超負荷的地步。
\t“那最近山田有沒有找你要做全身檢查之類的?”
\t要是一個多月了也很久米來過了,這個可是在背後隱藏著的最大秘密,就算再怎麼繁忙都不會沒時間過來。
\t搖搖頭,這周過來就是今天才和山田見到麵,其他的時間都是自己負責自己的事情,他做做其他的事情,兩者之間基本上都沒有什麼交集,或者可以說其實一個月下來見麵的就那麼幾次。
\t沒有毫無預兆的就緊皺了起來,這麼的話就有麻煩了,這麼等下去的話可不是辦法。
\t人為的···人為的推進點,就好像化學反應裏的催化劑一樣···畢竟現在對自己來說時間可沒多少···
\t要做點什麼“誘使”大本配過來才行啊。
\t李斌看著周圍的一切,分析著能不能拿來用,使勁的擠出一星半點的空間裏使用,卻越用越感覺到腦袋好像要炸掉了一般。
\t最後雙眼無可避免的放回到了床上的位置,是的,思雅才是這裏的最核心,所有的一切都是圍繞著她的。可自己不想要利用她,李斌不同於那些禽獸,這麼脆弱的一個女孩子,沒有辦法再動得了手。
\t可隻有這一個辦法是最快的,隻有她才能把大本配的注意力給吸引過來。
\t沒有其他辦法了,自己也想不到其他的辦法。腦袋隱隱的發痛,手指頂住眉心,痛感不斷的往著最裏麵鑽進去,李斌就快要瘋掉了。
\t對不起了思雅,請你再忍忍。
\t“你不是想要從這裏出去,去到總部的麼?”
\t自己能求助的人隻有一個,或許會是最棘手的存在,但也是最有利的幫手。
\t突然就這麼開門見山的把自己一直打著的小算盤給說了出來,陳天翔弄不清楚個所以然來,竟然還有點受寵若驚,一時咬住了舌頭還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