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要是在還沒有逃出研究所的時候就逃出去的話,那問題還算不上很大,可要是在下去之後,或者是被人給圍住的時候,就是爭分奪秒了,就算是遲一秒鍾的話都會出問題的。
\t“嘀嘀嘀···”
\t很快又有一個光點從三維圖上的某處升起,從另外一條通道裏蔓延著,最後彙聚的地點和之前一樣,同一個手術室。
\t湊過去看了一下,兩條線路之間的距離並沒多遠,有幾處就隻是相隔一道牆而已,不過有著相當一部分地區是李斌從來沒有去過的。
\t沒想到就是這麼一試,試出了那麼多秘密。看著圖畫上的結構,李斌得眼睛越瞪越大,首先不說這些道路從來沒有見過的,就連某些地方得結構都是不一樣的,這就是個問題了,況且還不小。
\t要不是今天無意之間被係統那麼一提醒,基本上李斌會對研究所的結構進行查看的可能性不會超過百分之十,不是說對自己沒有什麼懷疑,而是根本就沒有時間。
\t在李斌的思維裏,大本配修建這個研究所的最終目的就是為了把思雅給囚禁在裏麵,雖然是被迫要這麼做的,可畢竟她身上還有著與眾不同的病,醫治得條件也很苛刻,即使假設大本配也不願意這麼做,為了自己背後的目的都必須要這樣。
\t可從三維圖上李斌注意到,在光線所經過的通道裏,無一例外的盡頭和開頭的地方都有著一個稍微再發光的東西。
\t那個是紅外線感測器,進去的時候在人或者是物體的身上留下痕跡,隨後在到達盡頭的時候就可以探測到之前進來時被印刻在上麵的紅外線。
\t你說有一個或者是兩個的話就沒有什麼事情,畢竟用這個來探測是不是有人從各自的通道裏經過,是一個很好的辦法,但是要是數量多起來,況且分布的位置還在思雅病房四周的話,這樣就不是好的辦法了。
\t甚至可以這麼說,是在對思雅造成慢性傷害。
\t植物神經障礙症有個特征,就是對一切光線會很敏感,特別是光波比較強的光線,就相當於是催化劑一般,即使不是在病發期的時候,也會對腦神經造成幹擾,一定程度上讓相當部分的神經處於失控的狀態,也可以並歸到神經麻痹的方麵。
\t長期下來的話也是會讓受影響著得全身的神經跟著主神經一起損傷,最後就是徹底的萎縮,況且造成的傷害根本就沒有辦法進行修複,是永久性的傷害。
\t“對這些紅外線探測儀的光波數據給我統計一下。”
\t李斌指著圖畫上的好幾個紅點,對係統說,眉頭緊皺著,一臉的憂心。
\t原先停下來的綠光點從房間裏升起來,分散開好幾點,隨後依附在通道裏的紅外線探測儀上,綠光裏夾雜著紅光,一閃一閃的。
\t很快一連串的數字源源不斷的從腦袋左邊的位置傳輸了出來,一個接著一個的在自己眼前閃過。
\t連帶著係統自帶的分析係統,很清晰的就可以看出來,這些光線的強度絲毫不比醫院裏拿來消毒的紅外線裝置要高出來不少,就算是在走廊裏的人,要是長期都走在一條走廊裏的話,都會給身體帶來不可修複的傷害,而對於思雅來說,好幾條可以通往自己所在病房的通道裏,紅外線的強度更加是比其他的好要高出一點點。
\t這個明顯就是人為刻意的排列的,不然的話怎麼可能同樣的在一個研究所裏,怎麼可能在不一樣的通道裏麵就是不一樣的?
\t是大本配刻意要人這麼做的?為什麼要這麼做?
\t“給我連接一下之前的監控錄像,把大本配經常經過的通道給我找出來!”
\t暫時沒有辦法想明白的問題,就暫且放在一邊。大本配以前不也會來過思雅的病房麼?這樣隻要找出他平時所走的路不就行了,即使這樣都不能看出什麼的話,至少之後在救援的時候,可以從那裏經過,盡量減少對思雅的傷害。
\t一次又一次在三維圖上進行搜索,結合已經盜取過來的監控路線,係統斷斷續續的在圖畫上來來回回的畫出一個個腳步,隨後又抹去,接著繼續畫出來。接這樣持續了快幾分鍾,三維圖上的動點才最後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