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強行拉下比武場的江小雨氣呼呼地甩開季無雙的手,“我說你煩不煩啊!沒看到我在做正經事嗎?有什麼話等會再說!”
季無雙哪裏肯聽,一把拽住江小雨,紅著眼眶質問道,“等會等會,為什麼在你心裏,永遠都有事情比我來的重要!江小雨,你就不能留一點時間給我嗎?”
“留什麼時間啊!你沒看見玉清揚的傷還沒好嗎?扔他自己在哪裏,還不被這群人生吞活剝了!你趕緊閃開!”
江小雨此刻哪有空關心季無雙的心情,剛剛的比試雖然沒有真正分出勝負,可對方武功之高顯然超乎所想,一個教頭都如此厲害,那麼歐陽健就更加深不可測了!玉清揚的武功江小雨很清楚,決對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季無雙卻好似跟他杠上了,雙手死死拽著江小雨的胳膊,紅著眼,抿著嘴,說什麼也不撒手!江小雨又不能用武力,掙紮了幾次,無奈地跺了跺腳,拉著季無雙走到濯清麵前,不滿地抱怨道,“死麵癱,你今兒腦袋是不是沒起床啊?你看不出來玉清揚不是歐陽健的對手嗎?你就不擔心~”
“江兄多慮了!”孟薑搖著紙扇懶懶地回道,“我義父雖然是個武癡,喜歡與人比武切磋,不過手上力度卻把握的很好,斷不會傷了玉公子!”
“哼,你說的輕巧!”江小雨冷哼一聲,卻也不似剛剛那般著急,轉頭望著比武場,“玉清揚的傷可還沒好那,這死老頭就這麼著急忙活的跟人比試,能按什麼好心!”
孟薑苦笑一聲,無奈歎道,“江少俠,您口中的死老頭可是在下的義父!”
江小雨翻了個白眼,顯然在問是那又如何?
“十六年不見,他倒是變化很大!”濯清盯著場內已經拉開戰局的二人淡淡說道。
孟薑忍不住笑道,“先生有所不知,我義父對武功的癡迷隨著年齡是有增無減。我先前不知是和原因,剛剛聽義父話裏的意思,這心結竟還是源自於先生啊!想必十六年前,義父敗得應該很慘!”
“你打敗過他?還是在十六年前?”江小雨驚訝地瞪著濯清。
濯清瞥了他一眼,反問道,“你的疑問是前半句還是後半句?”
“太囂張了,你,你太囂張了!”江小雨指著濯清,氣得說不出話來。
孟薑被他逗得忍俊不禁,“我說江兄,先生就算囂張,也有囂張的資本。你可知道,江湖中歐陽健從未有過敗績!”
“我去,這決對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啊!”江小雨望著比武場內已經毫無懸念的對決,心中大動,季無雙顯然比任何人都了解他,攀在他手臂處的雙手握的更緊了!
“揚名立萬?”濯清冷冷笑了一下,雙眼微微眯起,看著徒手對決的歐陽健,早已勝券在握的人,卻玩起了貓捉老鼠的遊戲,是要給誰看!
玉清揚內力空虛,隻憑著劍招靈活躲閃著歐陽健的攻擊,早已是氣喘籲籲,汗如雨下。可是,對方不說停,他就絕不能倒下!他不能讓濯清的身體為此再雪上加霜。
江小雨看的有些氣惱,指著比武場內的情景質問道,“死人妖,你不是說那死老頭心中有數嗎?這什麼意思?欺負我們帳下無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