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差。”李多多抱著狗崽十分認真地看著蕭霆繼續問:“但你又把話題給轉移了。”
“那是因為對你我無話可說。”蕭霆沒好氣地說出一句真心話。
“既然無話可說,你為什麼有要說這麼多?”李多多還是麵無表情的來問。
“那是因為……唉~~”歎出一口氣蕭霆一副敗陣的模樣拍了拍李多多的肩膀:“這是這次要剿滅的山賊城寨的地形圖。”將地形圖塞入李多多的衣襟,蕭霆沒好氣地轉身背對李多多掰了掰手:“這次的任務蒙想當地官員協助,他們可都是一丘之貉。”
最後的那一句顯然是多餘的,若不是這裏的官員跟土匪有所勾結朝廷也就不會派遣什麼巡行禦史。算上李多多,這已經是第四個巡行禦史了。蕭霆琢磨著前3名巡行禦史都是在半路就被人給哢嚓掉然後扭頭去看那有那麼點讓人摸不著頭腦的上司。這時候蕭霆才注意到李多多那匹瘦馬。那掛在瘦馬上的行李怎麼會有蒼蠅繞著轉?
雖然很沒禮貌可蕭霆還是取下那掛在馬背上的麻袋。一看到裏麵裝著的東西後倒抽一口氣立即拉緊袋口。才剛想這家夥讓人摸不著頭腦,誰知原來他已經……
將袋子掛回馬背上蕭霆轉人緊盯著那正在抱著小狗看地形圖思量的李多多。
第二天大早,李多多就把他的馬簽到賊寨的大門附近用勁地往馬屁來來一鞭使馬奮力地向前衝入賊寨。等馬消停了守衛的賊徒取下馬背上的行李打開立即大驚地送到當家哪兒。
裝在麻袋裏的是被玄冰術凍住防止腐壞的縣官首級和好幾雙人手。看切口上的血色,就知道這些東西都是在人還活著的時候被生切下來的。
“報~~”一個看守的小卒趕來像軍人一樣向山寨頭行禮:“報告當家的,有軍隊正朝山寨逼近。”
“他媽的。是哪路家夥不知死活。兄弟們抄好家夥準備迎戰。”
作為統帥李多多率領著軍隊一路上前,不過他並沒有直擊山寨而是在半路的山腰停下。
大白天的一盞接一盞天燈飛上高空,隊伍裏的術士在李多多的指揮下發出把風鐮術的威力減至最低將放出的天燈送至指定的高度和位置時才將風鐮術調回原來有的威力。天燈被風鐮擊毀盛載在天燈裏的粉末隨風飄至山寨。
大軍按兵不動地等,等到響午李多多才發號施令直擊山寨。在大軍攻入山寨時山寨裏的賊徒基本上已經無力反抗。騎在紅棕烈馬上的李多多跨過一個個倒在地上皮膚發黑神情痛苦地發出哀嚎的賊徒。
“竟然使毒。算什麼好漢,算什麼大丈夫。”
李多多冷眼地看著部下將賊徒們捆綁聽著他們的咒罵麵無表情地對罵聲最大的賊徒說:“兵不厭詐。”
“好一個兵不厭詐。”蕭霆騎著自己的白馬來到李多多身旁:“那是當然的,我們是軍人又不是哪些自命清高的江湖豪傑。”
回程的路上收到作惡的山賊落網消息的百姓一路夾道歡呼,而城裏的太守已經死了始終的頭顱和一同被害的師爺和衙役的手也在山寨裏找到。百姓對哪個隻會躲在衙門裏威武的縣太爺和毫無作為的衙役們的死隻有一個反應——死就死唄。
所有的賊徒都被收入監牢。蕭霆看著這些因毒性而痛苦不堪的土匪隔著楠木欄吩咐手下端來解藥。
蕭霆很沒大將儀態的蹲著對哪個情願死也不肯喝解藥的土匪頭。
“我說大當家的。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前3個派來剿匪的官員都在到達前就被殺了?”說話的同時蕭霆從衣襟裏掏出寫滿罪狀的奏折丟入牢房。
“在前來的路上我跟大人都以為是你們做的。恐防跟前任一樣的枉死便選擇先讓大隊出發我跟大人微服私訪的前來順便查看情況。在這過程中我跟大人發現你們被誣陷了。最好的證據就是我跟大人比大隊早到已經潛伏在城裏觀察了你們半個多月。在這時間裏你們什麼都沒做。我跟大人都清楚衙門的慘案不是你們做的。”
清點完贓物李多多也走進大牢讓獄卒打開牢門一手扣住這大當家的喉嚨把解藥灌進對方的喉嚨:“栽贓你們的是我,山賊目無王法殺害朝廷官員罪不可恕。均被我對帶領的軍隊剿滅。從現在起你的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