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乞丐的姐姐已經病得來坐起身子的力氣都沒有。可她還是勉強自己對李多多和唐希跪拜起來:“多謝兩位,兩位的恩德小女子無以為報。”
雖然李多多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可作為兄弟唐希清楚此刻李多多的心裏想的是什麼於是對李多多說:“長貧難顧,幫得了一時也幫不了一世。”
“他們有手有腳便可自力更生。與其窩在這裏等上天的眷顧還不如去做苦力來掙一頓飽飯錢。淪落至此都是他們之間的選擇與人無尤。”
真少見,沒想到李多多這個老好人會說出這樣一番話,唐希也就不再多說些什麼。
李多多的話狠狠地刺入在這破廟裏的乞丐們。會淪為乞丐各人都有各自的原因,沒人想以賒來之吃來度日。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第二天,那小乞丐又來了。但他今天不是來討吃的。小乞丐抱住李多多的褲管對李多多說:“我給你做工。我什麼粗活都可以幹。求求你雇傭我吧,我保證會把活幹好的。我需要錢來治姐姐的病。”
這小家夥的選擇是真確的,天底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這點沒有人比李多多更了解。但是選對了可思想不正確那也是白搭。李多多好心收留那小乞丐姐弟,讓他在驛站打下手。隻可惜那小子的心不夠正。
經過照料身體已經明顯有好轉的姐姐跪在李多多和眾人麵前一個勁地磕頭:“求求大人放過我弟弟吧。這都是我這做姐姐沒把他教育好的錯,求你們給他個改過自身的機會。求求你們了。”
李多多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也不說話,唐希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在看著跪在女人身後雙手被捆綁在身後的小偷和他的同夥們。至於蕭霆他的臉就跟唐希一樣。
“按律例盜竊者可是要砍手的。而我們是官,更是天機營的將士。偷我們的東西就等同盜取軍機機密。主謀者車裂,同夥一律砍頭。小子你很走運,你還是個孩子可免受哪一刀之苦。”蕭霆語氣平淡地把話說完做了個手勢讓手下的士兵把盜竊者全都壓到市場。
所謂車裂,就是把人的頭和四肢分別綁在五頭牛上分別向不同的方向拉,這樣吧人的身體硬撕裂。要把人的頭跟四肢砍下來都得花不少力氣,更何況是用拉扯的。而受刑人身受的苦處更可想而知。真到撕開的時候,恐怕受刑人已經不會覺得痛苦了。痛苦的是正在拉扯的時候。
刑罰不隻是要懲處犯罪者,當眾處刑的目的是為了給民眾一個警惕。
“不管任何事情都會有一定的因果。一絲的邪念也會造成莫大的過錯,人隻要犯錯就得承擔後果接受處罰。”李多多說話的語氣異常的平靜,他拿出一張蓋了手印的字條來給那小乞丐看:“你姐姐為了你把自己給賣了。禍是你闖的,可就因為自己是小孩子而讓別人來給自己承受罪孽。你還真是一個卑鄙的小人。”
就在行刑的時候安喬的丫鬟總算是找到了姑娘要找的人。真沒想到那樣的書生竟然是個官。那丫頭的可不是特意來看砍頭的,她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人聚集在這兒來看別人掉腦袋的情景。要不是在寒幕樓看慣了老鴇逼迫買來的哪些姑娘就範所使用狠招,這麼惡心的情景真是看了就惡心。這些特意來看砍頭的人難道就不怕晚上睡覺時會做惡夢?!不過想來這也不關自己的事。
剛才李多多跟哪個因年紀小而逃過一劫的犯人說的話被崇拜李多多的士兵在部隊裏宣揚而傳入伏的耳朵。
“將軍真是又酷又仁慈,而那個混小子還真是犯賤。將軍好心收留他還給他姐治病,他不但不感恩還結夥來偷東西。現在好了被降為奴隸,可憐他那什麼都沒幹的姐姐一同受罪。”
士兵在高談最近的八卦,伏一個人靠在牆邊想事情。而想的無非是還關押在牢裏的兄弟。
大牢裏哪些被剝落了自由的土匪可不是每一個都跟他們的頭領一樣是的仗義。想想所有人都被關了起來隻有首領一人被放著怎麼也說不過去。隨著時間的過去哪些土匪會怎麼想。有不少人已經認同一種說法,他們認為首領買通了官兵所以才能夠出去。再加上一點點的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