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小姐，你的身份就不用我多說了吧？”山本雄一反問淩飄燕。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
“你說我是軍統特務，你拿出證據來！”淩飄燕的眼睛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霧氣，她沒有想到，山本雄一竟然會用這種方式來報複自己。
“淩小姐如果一定要看證據，那就請稍等一下，證據馬上就到。”幸田理香皮笑肉不笑地看著淩飄燕。
“你們！”淩飄燕惡狠狠地瞪了幸田理香一眼。
很快，幾個小特務帶著吳媽走了進來。此時的吳媽完全沒有了原先的低眉順眼，而是大搖大擺，十分驕傲地走到淩飄燕麵前。
“淩小姐，我們又見麵了。”吳媽笑了笑，淡淡地對淩飄燕說道。
然而，吳媽一開口，淩飄燕就立刻吃了一驚。這個吳媽的聲音令她非常耳熟，像是參事小李的聲音。
“看起來你和山本雄一相處得很不錯。”淩飄燕努力壓製住內心的驚慌，不動聲色地說道。
“哈哈，是的，非常不錯。”吳媽大笑起來，淩厲的目光直直地逼視著淩飄燕。
這一次，淩飄燕才是真正的害怕起來。因為就在剛才，淩飄燕聽到了一個令她再熟悉不過的聲音，這是與她同期的軍統特工吳瑩的聲音。在臨澧培訓班時，淩飄燕與吳瑩還同住一間宿舍。
這時，淩飄燕才知道，為什麼山本雄一能夠知道自己軍統特工的身份，原來是因為這個叛徒。
“怎麼？不記得老同學了？”吳瑩看著驚訝得楞住了的淩飄燕，微微一笑。“想當初我們還住一間宿舍呢。”
“你是誰？我不認識你。”淩飄燕很快恢複常態，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一臉迷茫地看著吳瑩。
“淩飄燕，這是你在臨澧培訓班的同期同學吳瑩，你難道還想抵賴嗎？”山本雄一惡狠狠地看著淩飄燕，厲聲說道。
“什麼臨澧培訓班，我不知道，我從來沒有一個叫做吳瑩的同學。”淩飄燕用同樣嚴厲的語調回答山本雄一。
陳荏看了看吳瑩，又看了看正在爭吵中的淩飄燕與山本雄一，臉上露出吃驚的神色。陳荏麽也沒有想到，自己安插在淩飄燕身邊，負責監視淩飄燕的人，竟然也曾經是一名軍統特工。
淩飄燕看著陳荏吃驚的樣子，冷笑了一聲道：“陳市長，李參事到現在還沒有來，你難道不覺得好奇嗎？”
陳荏一臉疑惑的看著淩飄燕，現在淩飄燕處於四麵楚歌的境地，可她卻還有閑心思關心一個參事有沒有來上班，這實在是令陳荏很難理解。
“難道陳市長沒有發現，站在我麵前的這位吳瑩小姐，就是李參事嗎？”淩飄燕冷笑一聲。
“什麼？”陳荏吃了一驚，在將吳瑩安插到淩飄燕身邊之前，陳荏並不知道這個吳瑩就是參事室中的李參事。
“說，是誰讓你潛伏在這裏的？”淩飄燕淩厲的目光直直地鄙視著吳瑩，語氣嚴厲地問道。
淩飄燕的一席話使她與吳瑩二人的身份做了一個巧妙的對調。剛才還是咄咄逼人地吳瑩，現在像是打了霜的茄子一樣蔫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