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可是托了我的福吧,本姑娘這治療術厲害著呢。”張萍嘻嘻哈哈。
他的能力是催眠,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另外自己還帶著一些微弱的治療效果,這回我們也都是拖了她的福了。
不過還不得不承認,這回還真得多謝他,不然咱們這幾十號人全部都得當上半個月的聾子。
這會兒是晚上,我們四個正在外麵乘涼呢,大夏天的晚上熱死人,雖然基地也有空調,但還是這大自然的涼風吹起來更舒服,就是這大山裏麵蚊子也他大爺的太多了點兒,這家夥給我叮的。
“你厲害,誰有你厲害,就比如說這身高吧,要是你自命第二矮,咱們分部還真沒有人敢自命第一矮的。”何興浩一手拍死一隻蚊子,說道。
話音剛剛落下,張萍一腳就直接印在了他屁股上。
“誒,窩們要維持窩們淑女的形象,不能這麼暴力。”陳飄做了個拈花指的動作,掩麵一笑。
淑女?我衡量了一下這張萍和陳飄,好像和她們沒多少關係。
“窩說,就要放假了,窩們要不要一路啊?”陳飄問。
何興浩一手拍臉,一手拍了陳飄的肩膀一下,有些尷尬道:“咱們這家的方向南轅北轍,你還一路?你今天吃藥了沒?”
“何興浩!!!”陳飄大眼睛一眯,恨恨的說道:“你太過分了,你別以為你現在變厲害了窩就不敢打你,窩打你要是敢還手,窩就再也不理你了,哼!”
說完後一記暴栗就衝著何興浩的頭上去。
何興浩腦袋一伸,很是有點兒挑釁的說:“來來來,我絕對不還手。”
看他這幅欠揍的樣子,別說陳飄了,連我都想揍他了。
“誒,小飄,別!”就在陳飄的手馬上要敲在何興浩的頭上的時候,張萍一下子抓住了陳飄的手腕。
“怎麼了?”陳飄顯然不明白,不是陳飄,我他大爺的也不明白,揍他丫的啊,等什麼呢?
張萍在地上抓起來一個不小的石頭。
不過這會兒這個石頭不是重點,重點是接下來張萍的舉動——
就在我們都看著張萍不明所以的時候,她卻猛地一下直接把手中的石塊兒以一個優美的弧線掄到了何興浩的腦袋上。
“砰”的一聲悶響,石塊兒直接就碎成了幾瓣。
“我擦,你幹什麼呢?”我嚇了一跳,直接就爆了粗口。
“何興浩!!!”陳飄一下子嚇呆了。
我倆都一下子看蒙了,不知道說點兒什麼,那可是貨真價實的石頭,這麼大的勁兒,要是普通人估計最輕也得腦震蕩,重點兒估計就得當場交待在這兒了。
我們有些炸毛的看著何興浩。
“幹什麼呢?”何興浩用手拍了拍頭上的泥土,有些毫不在意的說道:“這麼髒,待會兒又得洗頭了。”
他說完這句話後我和陳飄看著怪物一樣的何興浩,瞬間就靜了下來。
“你們......你們這是什麼眼神?別嚇我......”
“!!!”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反正我心裏麵除了這幾個歎號以外啥別的想法也沒有了,真的!
特麼這是個什麼怪物?!剛剛那足以要了正常人命的一下,給這個家夥造成的結果就是“重新洗個頭。”
“小飄,你看看。”張萍顯然是故意的,她這才不緊不慢的說:“小飄你覺得是你的手硬,還是這個石頭硬?剛剛要是我不攔著你,你手估計這回就得因為淤血變色。”
“這孩紙是妖孽啊。”說完後張萍還由衷的讚歎了一句。
陳飄不知道什麼時候手裏麵也多了一個石塊,輕輕在手裏拋著,兩隻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何興浩。
我在一邊看著,我尼瑪也想試試啊,這種感覺肯定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