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今開車就直奔城西。今娛終於開張了,這是他這一個月來最值得高興的一刻。畢竟作為自己第一次的勢力布局,初步投出了三千萬,等了足足一個月才看到其成效。
蕭今開著車來到了前野人酒吧,這時候的野人酒吧已經不是野人酒吧。而是一棟裝修豪華的辦公樓,上麵寫著今娛集團打字,還掛滿了開業祝福的橫條。
事實上今娛能夠這麼快時間開業也得益於整體有著厚實的基礎,三千萬的投資也不過是讓冷朝陽的基礎產業更加統一正規起來而已。
今娛的大門停滿了各種豪車,一條長長的炮竹已經拉在了地上。在門口兩旁放滿了花籃,一身西裝筆挺的冷朝陽領著人在門口歡迎著邀請的來賓。
蕭今把車悄然停在了角落,然後一個人慢慢走出過去,混在人堆裏。
城西的情況有些複雜,作為投資人及今娛的擁有人之一,蕭今今天的剪彩並不會參與。畢竟城西的排外情緒非常大,在沒有確定能掌握整個城西的情況下,蕭今並不想節外生枝。
“蕭今怎麼還沒來呀。”同樣在門口迎著客人的王琅琅東張西望的對著王善雪問道。
“他今天會過來嗎?”王善雪問道。她其實有些不太適應拋頭露麵,畢竟雙眼失明,在這種吵鬧的環境下有著很強烈的不安全感。
“會呀,我給他打過電話的。”王琅琅說道。
“我是說,剪彩他會來嗎?”王善雪說道。“他會來,但不一定會過來剪彩。”
“為什麼呀?”王琅琅不解。“這公司不是他的嗎?”
王善雪搖搖頭,聽王琅琅的意思是還不清楚現在的狀況,但是王善雪也沒有要解釋。這個局麵她也不一定確定,隻是她按照這麼久以來聽來的一些風聲來判斷。其實開業前夕,並不算太平靜。
冷朝陽頻頻的外出以及許多外來人員就進來就可見一斑,王善雪雖然雙眼失明,但並不妨礙她已經在今娛打下了基礎,也擁有著自己的人,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整個城西對於今娛的成立是有著挺大情緒的,這種情緒的根源就是今娛到底有沒有外人的入資,是不是冷朝陽和別人合作。
“喲,老成。稀客啊,來來來好久不見啊!”冷朝陽紅光滿麵的朝著一幫人走過去,這幫人為首的正是楊成。
“擁抱就免了。”看到大老遠伸出雙臂的冷朝陽,楊成伸出手隔住。“咱們也算是一個遠長大的,你新開業這麼大的事情,我怎麼也得來賀賀。”
楊成頭一擺,身後的人馬上把花籃抱出來。
“有心了有心了。”冷朝陽哈哈大笑。“來,太陽曬,先進去坐坐。”
楊成點點頭,在冷朝陽擁著下走進了今娛大廈,經過王琅琅和王善雪時,楊成身體一頓。
“這人怎麼好眼熟呀。”王琅琅看著楊成小聲和王善雪說道。王琅琅當初在廢棄車廠隻是遠遠掃過一眼楊成,並沒有直接見過楊成,所以也並沒有認出來楊成正是先前抓過自己的人。
“怎麼了?”看到楊成駐停,冷朝陽問道。心裏也有些緊張,這王琅琅和王善雪可都是蕭今安排的人,該不是楊成看出什麼端倪吧?
“沒什麼。”楊成深深看了眼王琅琅後,繼續走。
冷朝陽鬆了口氣,又繼續帶著楊成進去。
“我覺得我們不應該拋頭露麵。”王善雪小聲說道。
“我也覺得,都是些大男人。汗臭味臭死了。”王琅琅說道。“不過也怪李銘,他說需要人代替蕭今來迎客的。”
“從道理來講確實應該由我們來迎客,畢竟蕭今沒到場,我們作為蕭今勢力的一部分,確實應該站台。”王善雪說道。“隻是這樣的場麵,我有些不太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