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聽清楚了嗎?千萬別出差錯!”冷朝陽沉聲說道。
“是是。”黃毛點著頭,臉色有些惶然。“清楚是清楚,就是說蕭天的車子沒有急刹,我們要幹掉他,可我們到底要怎麼做?我們可都沒幹過,怎麼能神不知鬼不覺?”
你們沒幹過難道我幹過?冷朝陽有些生氣,他怎麼知道怎樣才能神不知鬼不覺,反正蕭今是這樣交代。
“你們自己琢磨。”冷朝陽說道。
“那咱們開車撞他?”黃毛提議道。
“撞個屁,都說刹車失靈了,你明目張膽撞,不擺明讓人抓你嗎?”冷朝陽不滿道。
“那我們要咋整?”黃毛也急,按他想法撞過去最簡單,大不了搞輛廢棄貨車搞成車禍現場的樣子。
“我怎麼知道?你自己看著辦吧。安家費一分都少不了給你。”冷朝陽沉默了下說道,他心裏也沒半點譜,蕭今交代的關鍵點是蕭天刹車失靈,那自己到底是要動什麼手腳才能讓一輛刹車失靈的汽車主人掛掉呢?他也懶得想了,反正按照道上規矩給好安家費讓手下人自己琢磨去吧。
“好吧……”黃毛心情惶惶。
掛斷電話,黃毛又繼續盯著蕭天的別墅區。
盯梢沒有維持多久,鬥大的太陽落下,正午正熱,從別墅區就緩緩駛出來了一輛奔馳。正是蕭天開著車從別墅區開出來。
蕭天收拾的東西並不多,甚至衣服都沒幾件。開著車去往機場的途中他又給周曦芷打了個電話。
電話的持續時間並不長,甚至蕭天還沒得及說一句話。
“在路上。”周曦芷言簡意賅,甚至讓蕭天挑不出什麼毛病,即使掛斷了電話,蕭天也隻能乖乖放下手機。
通往機場的路上需要開過一段鬧市的路,還需要上高架橋。經過鬧市,起起停停,蕭天並沒有發現身後不遠處有著輛麵包車在跟著他。
“高架橋動手的話,咱們會不會攆不上他啊?他奔馳誒!”麵包車裏黃毛旁邊的人擔憂問道。
駕駛位的司機冷哼一句:“你這是瞧不起我的車技,我可是秋名山有名的主兒,秋名山知道嗎?”
“知道,日本那個嘛。沒想到你這家夥還去過霓虹。”黃毛旁邊的人說道。
“呸,誰稀罕去霓虹。說你孤陋寡聞還真說錯,你不知道咱們國內也有秋名山嗎?國內的秋名山名聲還不小,有首詩你知道嗎?”
“喲?還有人作詩?念來聽聽。”旁人來了興趣。
“你聽好了,秋名山上人行稀,常有車手較高低。如今車道依然在,不見當年老司機。”
旁人一聽樂了:“敢情你說的是這個秋名山,那你知道不知道後邊還有一首詩?”
司機問道:“喲?你也聽過?說來聽聽。”
旁人當即娓娓道來:“秋名山上人行稀,前任車神過頭七。落崖之時仰天歎,那輛五菱太牛逼。”
司機一拍方向盤:“六六六,老鐵穩如狗!”
黃毛惱怒的朝著各腦袋拍了下,表情嚴肅:“這時候還他媽開玩笑?”
司機和旁人摸著拍疼的腦袋不敢再說話。
鬧市的這段路開過,奔馳拐上了高架橋,麵包車尾隨其後。
但是奔馳上到了高架橋之後,並沒有想象中的把車速提起來,盡管車輛稀疏,車速卻連八十都還沒到。
黃毛看的有些著急,他對司機問道:“他怎麼開那麼慢?有沒有辦法讓他快起來?這個樣子怎麼讓他急刹啊!”
司機一聽當即說道:“這個好辦,我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