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打算在一個酒樓來搞這個大會,隻是又因為蕭今和周世昌溝通了下結果讓許多名流也要過來,這下子也隻能把地方定在了今娛總部。因為放眼過去,酒樓茶樓倒是不少,卻沒有一個能上檔次的酒店。
冷朝陽忙裏忙外,看著隨著時間越來越多的人員進出,他心頭不安起來。他時刻注意著門口,像是在等什麼人。
“我說,你都不餓的麼?我妹妹叫你過去吃飯了。”王琅琅又湊到了冷朝陽麵前。
“不餓,你們先吃,先吃吧。”冷朝陽搖搖頭說道,目光還看著門口。
王琅琅瞄了眼門口,又看回冷朝陽問道:“你看什麼呢?現在還早著呢,離開始還有兩個多小時呢,剛問了蕭今,好像說他在哪裏軍訓,反正不會那麼早來的,你別等了。”
冷朝陽幹笑了下道:“你們先吃,你們也忙活了大半天累了餓了,我不急,我真餓了自己去吃。”
王琅琅古怪的看了眼冷朝陽,也沒再說什麼,走開了。
時間一晃又過了一個多鍾,正式進入了傍晚,夜幕逐漸升起。拿著請帖的各種人員開始了入場,冷朝陽在門口招呼著,心裏的不安卻更濃鬱起來。
“喲,鍾少你都來了?”
在門口的冷朝陽聽到這句話身子下意識僵了下,頭朝門口一看,看到鍾無修帶著鍾方月以及女伴走進來,正和著其他同來的賓客聊起來。
“湊個熱鬧,湊個熱鬧。正好鍾家也收了個請帖,就琢磨著過來打發打發時間也不錯。”鍾無修笑嗬嗬說道。
“鍾先生,這邊請。”冷朝陽走過去迎向了鍾無修。
鍾無修看了眼冷朝陽,微微點點頭。便跟著冷朝陽走去,冷朝陽將人引入了三樓的大廳。
大廳的裝修類似於大酒店,采取自助餐的形式。
“方月你帶著人先找個地方坐吧。”鍾無修對鍾方月說道。
鍾方月看了眼鍾無修點點頭,帶著女眷到了一旁,不一會兒便有認識的熟人跑了過來。看到這一幕,鍾無修扭頭看向冷朝陽,冷朝陽一言不發轉身就走,鍾無修跟在他身後。
二人徑直來到了一個沒有人的房間。
“我不能離開太久,蕭今還沒來,而且我是今娛的負責人,還有許多賓客需要我招待。”一進房,冷朝陽便開門見山說道。
鍾無修盯著他,忽然問道:“你很緊張?”
“沒,沒有。我怎麼會緊張。”冷朝陽否認道。
鍾無修冷笑一聲,也不管冷朝陽直接坐在了老板椅上,他問道:“怎麼樣?考慮的怎麼樣了?想了一周事情總該有個決定了吧?”
冷朝陽沉默,臉色糾結起來。
鍾無修看著他也不說話,過了半晌,鍾無修忽然問道:“蕭今什麼時候會來?”
冷朝陽看了眼時鍾,臉色更是青了幾分,他道:“離約好的時間還有半個小時。”
鍾無修道:“那麼你就剩下半個小時,不,應該說你就剩下十分鍾做最後的思考了,我的提議那麼完美,我一直想不明白你為什麼會想這麼久,一個禮拜都沒能讓你想清楚。”
冷朝陽失笑道:“說的輕巧,你是根本沒有見識過蕭今的手段。而且最重要的,我不想做叛徒。”
“叛徒?”鍾無修冷笑起來。“什麼叫叛徒?”
“而且你以為你讓蕭今做會長這種行徑就不算叛徒的一種嗎?現在大家都在認為這一切都是你在做,甚至連幾個叔父的解藥都掌握在你手裏,這就是你的機會。我還是那句話,你順水推舟坐上會長的位置,那你冷朝陽得到的將是正式躋身秋市名流之列,那時候你有人,有權,自然也有了錢,這樣的地位你還怕蕭今做什麼?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冷朝陽你難道還沒想清楚嗎?”
“與其給蕭今做嫁衣,為什麼不為自己披上?你擔心蕭今?我告訴你,隻要你照我的做,我鍾無修保定你了!”說到這兒,鍾無修拉開了衣袖揚出了把槍。“他蕭今再能打也不過是凡人肉體,他還能猛的過槍?告訴你,他一根頭發絲都不敢動你,你已經占據了天時地利人和,你還不行動,到底是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