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麵對這種情況是極其恐懼的,這好似某部泰國驚悚片裏的劇情,不同的是我們都參演了。
大概十多分鍾之後,眾人等到蔚藍逐漸平息之後才鬆了一口氣,但還是不敢把手拔出來,委員長道:“好了沒?”
蔚藍疲憊的咳嗽了一聲,道:“你們自己看看吧。”
我迫不及待的將手拔了出來,發現原先黑色如植物般的紋理正在逐漸萎縮,最後在關節處僅留下一個黑點,心裏不免狂喜,情不自禁道:“終於擺脫這玩意兒了。”
我剛說話,隻聽見腳下一陣抖動,祭壇的基石開始劇烈搖晃起來,立即我就明白,對眾人道:“不好,有機關!”
幾個人隨即向進來的縫隙鑽出去,不過此刻那些如蟒蛇般的根須竟然動了起來,把原來有空隙的地方給遮擋了;接著,整個祭壇開始劇烈晃動,失重感開始讓我們在裏麵打滾。
我大聲招呼眾人:“抓穩了!”
隨即,整個祭壇像是在滾動,十分顛簸,我幾乎是在裏麵打著轉大叫著一路向下,身上也不知是撞在某個人的身上還是那些根須上,所有人都不停的打轉。
慌亂中我抓住了委員長的褲子,他大罵:“哎,哎,你幹嘛,鬆手,老子褲腰帶之前斷了,打了結的不結實,快鬆手。”
我又伸出另一隻手去抓東西,多裏不知從什麼地方抱住了我腰部,道:“快想辦法出去,下麵是瀑布。”
他不說我還差點忘了,連忙對蔚藍道:“雷管兒,把雷管給我!”
“不行,二十多平米的地方用雷管,我們一個也跑不了!”蔚藍不知在什麼地方大叫。
我急道:“現在管不了那麼多了,這下麵的地下暗河不知道通往什麼地方,萬一深入地底的話,咱們就永無天日可見啦!”
四周一片漆黑,說話的同時口水都在飛,眩暈感開始讓我想嘔吐,但是一個多禮拜沒吃什麼東西,隻能幹嘔,吐著吐著,眼淚鼻涕都嗆了出來,無比難受。
突然“哐當”一聲,祭壇停了下來,似乎是卡在了某個角落停止了。
幾個人堆在一起,委員長被壓在下麵,破口大罵:“哎喲,我的娘哎,滾開,老子的肚皮快破啦!”
我這才咳嗽著從多裏身上爬起來,伸手將多裏和蔚藍也扶正,委員長喘著氣道:“呼~~,他奶奶的,你們他娘的想謀害我不成,哎喲!”
他躺著沒力氣動彈,我似乎有點想笑,但是胃部和肺部的翻騰使得一笑就嗆住,又開始劇烈的咳嗽。
我扶助一根根須,感覺整個人世界都在轉,不知道是我自己在轉,還是周圍在轉,想抓住委員長,結果又摸到了他的褲腰帶,他拍了我一下:“你他娘的原來還有這嗜好,幸虧老子早有防備,否則肯定吃大虧了。”
我呸了一口,道:“老子才沒你這麼惡心。”
多裏在一旁道:“這裏有個裂縫。”
我搖了搖腦袋,揉了揉眼睛,發現在剛才下落的過程中,有一根根須竟然被撞出了一道裂痕,心說雖然不知道是誰這麼設計,不過你萬萬沒想到這些根須常年下來會如此脆弱,困不住我們。
休息了片刻,腦子清醒了過後,幾個人合力開始將根須砸斷,剛砸出一個口子,一道淡藍色幽光鑽了進來,蔚藍驚訝道:“難道我們滾到地麵了嗎?”
我眯著一隻眼朝外麵看了看,道:“不可能,霧蒙蒙一片,看不清楚。”
“管不了那麼多了,先出去再說!”委員長說著也來幫忙,幾個人費了大半個小時才砸出一個人勉強能鑽出去的洞口。
我將前腳和腦袋探了出去,抖動著腳踩了踩,發現踩不到我想象的地麵,我心裏抖了一下,冷汗就下來了,隨即將腳收回來,鑽出上半身去摸,下麵空空如也,沒有任何東西。
“怎麼不出去啊?”委員道。
我悚然的看了看他,說不出話來,委員長一把將我拉開,自己鑽出去,剛伸出去一隻腳,失語道:“哎,hel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