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份的合川仍舊殘留了些許炎熱的味道,院子裏充斥著蚊蟲的聲音。
沉澱幾個月之後,很多東西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發展,我搜集了大量信息和資料約委員長等人在豆腐莊見麵。
“怎麼?幾個月下來怎麼臉色越來越接近林黛玉了?”委員長道。
我放下一大堆文件,端起酒杯:“是有些事需要處理了,你們那邊怎麼樣?老潘下麵的人有沒有什麼動向?”
委員長咧嘴一笑:“嘿嘿,沒事,他們整天都跟我吃喝嫖賭,那日子巴適的緊,誰願意不要這麼舒服的生活跟我對著幹呢?放心吧!”
蔚藍拍了拍委員長的肥手:“對了,那些東西賣了那麼高的價錢,不可能都花天酒地去了吧?”
說起此事,委員長臉上的笑容更是燦爛,幹了一杯道:“啊!不都分了嗎?你倆各一百二十萬,剩下的給我老爹潤了一部分,也買了一棟別墅,沒剩多少。”
我看他眼神,道:“騙鬼去吧,接近兩千萬你幾個月就敗光了?說吧?包養了多少?是大學生還是農村阿妹?”
委員長當即一臉正色:“絕對沒有的事,講良心話,自從上次回來之後我就對槍械十分感興趣,在黑市買了不少黑貨,當時覺得錢這麼多不打緊,但是買下一倉庫之後發現賬上沒剩多少了。”
我做了一個鄙夷的表情:“行了,懶得聽你胡扯,趕緊來幫我分析分析。”
說著將文件打開,同時說道:“這是我幾個月整理出來的問題比較大的環節,想了很久還是想不通,到後來腦子都迷糊了,你們趕緊出出主意。”
委員長擺手:“你他娘的故意寒顫我,明知老子大字不識幾個,讓我看?”
我笑了笑:“好吧,我問,你來回答。”
事情的始末委員長大致都清楚,平時有在電話裏交流,便挑了幾個關鍵的問題,從我第一次到沙漠開始到現在,小舅為什麼要避開我?他在忌諱什麼?能有什麼是我不能夠知道的?
第二,當時在沙漠的時候對於武大的死,到底是有著什麼還是純粹是意外?畢竟以小舅的頭腦,他可能能察覺到武大和潘俊才的異動,會不會也是一個騙局?
第三,多裏究竟跟我們家族有什麼關係,為什麼他會時不時出現在我們身邊,並且可以那樣不顧生死相救,沒有一個強有力的解釋,常人無法不顧自己的姓名做出這樣的事,顯然多裏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告訴我。
第四,也是最困難的一點,現在多裏和小舅兩個知道事情最多的人都音訊全無,而我卻什麼也做不了,下一步我該怎麼辦?
委員長聽我一次問這麼多,撓了撓肥腦:“你說這麼一大堆不就是想知道他們兩個的下落嗎?行了,你是不是有什麼想法?多裏幾個月都沒有消息,恐怕是沒多大生還的希望,有可能連遺體都找不到;至於你小舅還是有一線希望的,至少可以去找一找。”
我心裏還有想到過這些問題,隻是一味的混亂,被委員長這麼一說,突然清醒道:“你說的對,是應該出手了,否則非憋死我不可。”
蔚藍則主張我按兵不動,說這幾個月不太平,還是把家看好一點為妙,如果現在動身,老窩肯定不知道亂成什麼樣子。
我沒有作聲,自己心裏開始盤算著接下來的事情。
之後,三個人喝到了晚上十一點多,啤酒十分脹肚子,最後憋的極其難受才打算回家,找了個代駕將我們送回家裏。
此後接連三天,我開始四處打聽小舅的行蹤,最好能有具體的地理位置,但是遍尋無果,所有人都反問我說你自己不是說他死了嗎?弄的我前後不搭。
我本不想公開去問,因為這個消息可能引起一些事端,後來想想,此刻把小舅沒死的消息散播出去,很多人自然會有收斂,畢竟小舅的威嚴還存在。
一直到第四天,我晚上回家的時候,突然就有了變化。
我回臥室有一個習慣,會把外衣掛在門後的把手上,然後我剛把衣服脫了準備關上門掛衣服的時候,突然發現門下麵有兩個黑色的東西,我詫異的想伸出腦袋看門後,但警惕的又看了看兩個黑色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