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門司馬侯,你換我兒子命來!”司馬侯吼道,隨即隻見一把巨錘閃現在其手中,其手中握著的巨錘就和他身體的顏色一樣,也是一種赤紅色。
“那是你的兩個兒子咎由自取,怪不得我。”應天令淡淡地說道。
司馬侯不聽應天令的辯解,手中的巨錘猛然砸向應天令,應天令也是飛身一閃,司馬侯手中的巨錘狠狠地砸在地麵上,令得一時間沙石飛濺。應天令也是感覺到司馬侯力量的狂暴,隻見其雙眼瞬間變得血紅,顯然也是將狂刀決使出,但是應天令在抵擋司馬侯又一錘之時,手臂卻是一陣發麻,強大的能量全部傾瀉在其手臂上。
應天令也是一驚,眼中的血紅之色瞬間淡了許多。
又是幾道身影從遠處掠來,正是魯堂堂主乾銘,還有乾葉三兄妹。隻見他們身上有著絲絲血跡,就連嘴邊的血跡都還未幹透。
“常事長老,小心,司馬侯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司馬侯了,現在的他完全進入癲狂的狀態,可能是修煉了武門的至高經法魔變。”乾銘急促地說道。
應天令緩緩看向乾銘,令得乾銘也是感到一陣心悸,看來現在的應天令已是將狂刀決修煉成功,但是乾銘卻是感覺到應天令的心智已經被狂刀決暴戾的能量吞噬。
乾銘掠至青蓮和龍天身前,乾葉三人也是掠至,隨即對龍天說道:“常事長老怎麼了?”
“不知道,天令,剛才隻是說清心石的能量沒有能完全將狂刀決的暴戾化解。”龍天凝重地說道。
“不好,常事長老有危險,現在的他根本就打不過司馬侯,他得到的狂刀決根本就尅有完全修煉完成。”乾銘焦急地說道。
“這是怎麼回事?”龍天問道。
“就在昨天,我去了一趟藏經閣,在那個桌子上發現了一小行字,如不仔細看,根本就不知道,上麵說,狂刀決不緊要依靠修煉者本身,還要依靠所拿的大刀,大刀要吸收修煉魔變之人的靈力,或者自己修煉狂刀決,才能完全發揮狂刀決的力量,現在的常事長老隻是完成一半。”乾銘急促地說道,“魔變就是現在司馬侯用的經法,那是我就想來告訴你們,沒想到武門將我牽製住。”
“現在怎麼辦?”龍天問道,“還有玉靈和飛命師兄呢?”
“他們還在外麵抵禦武門的三大長老,脫不開身。”乾銘也是焦急地說道。
“我要去幫天令。”龍天說完,便是一個飛身掠出,上方也是在瞬間閃現出一條紫龍,猛然掠向司馬侯。
轟!
紫龍還未觸及到司馬侯的身體,便是被司馬侯的巨錘一錘轟散,龍天也是一口鮮血噴出,沒想的司馬侯如此強大。就在司馬侯剛想再次一錘轟向龍天時,隻見一條黑色的鎖鏈瞬間將司馬侯束縛,正是龍天的鎖神鏈。應天令隨即一刀劈向司馬侯。就在應天令的無隕刀快要觸及司馬侯的身體時,隻見司馬侯一個轉身,應天令的無隕刀便是披在束縛他的鎖神鏈上,爆發出一陣金鐵碰撞的聲音,應天令的手臂都是被震得發麻。
隻見被鎖神鏈束縛的司馬侯用力一掙,便是將鎖神鏈掙脫,鎖神鏈也是在瞬間變為碎片。隻見龍天手掌一招,本是破碎的鎖神鏈便是迅速收攏起來,化為一杆黑色的長槍。龍天的身體也是掠出,手中的長槍對著司馬侯一點,但是司馬侯的身體卻是極其強悍,龍天的鎖神鏘隻是將司馬侯的身體刺出一道細小的傷痕,並沒有給司馬侯造成致命的傷害。司馬侯手中的巨錘似乎極其輕巧,一錘轟在龍天的胸口上。被巨錘砸到胸口的龍天便是倒飛出去,口中還連連吐出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