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福國,四百一十三年,臘月廿七。 再過兩天,就是新年了。 喜氣洋洋的一片迎新花燈裏,宋府門前飄揚的白幡格外刺眼。 兩天前,容家的大公子風雪中帶了晴天霹靂般的噩耗回來,宋府氣氛一度低迷。 宋老夫人更是二度白發人送黑發人,當場就昏了過去。 三日過去,梅踏雪終於醒了。 腦袋鈍痛無比,喉嚨火辣辣的癢,五髒六腑跟翻了個首尾般痛苦,花了好大力氣足夠清醒,身子卻無力移動。想必是容硯是真的想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