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史湘雲——曹頓妻子苦難生活(1 / 3)

鈺報道:對於史湘雲的情況,目前周汝昌先生花了極大篇幅,投人了巨大精力,傾注深厚感情,進行了研究和闡述。他說史湘雲就是脂硯齋,就是作者的妻子。但是,好多地方我不很明白,我想針對周汝昌先生的闡述,就具體觀點和論證,逐條請教先生,可以嗎?

先生道:可以的。先明確一點,史湘雲的形象其實就是作者一曹頓的妻子的形象,所表現的就是我的妻子一馬氏的苦難生活和堅強的性格。周先生看到了這一點,但是,他的表述不準確,把寶玉定位於曹頫的兒子,又把史湘雲和寶釵、黛玉割裂。(脂硯齋說:釵黛合一。其實在是合與湘雲與可卿二人,這二人是二個兼美。)存在著方法上的巨大缺陷,導致了許多錯誤的結論。

鈺報道:哦,原來如此。那麼,我們還是結合周先生的部分表述和論證逐條看看吧!

周先生對於史湘雲的論述很多,但其在《誰知脂硯是湘雲》一書裏邊論述基本上可以涵蓋其對史湘雲的主要認識和觀點。周先生在自序中說“金聖歎、三婦也好,毛宗崗、李卓吾、張竹坡等也罷,他們都是後來人評古人之作。……。唯獨我們這裏的主題人物脂硯齋大大不同。……第一,她不是後世讀者,而是與曹雪芹同時並世。第二,她不僅是讀者,而且是曹雪芹的通力合作者。她承擔了抄稿、編整、偶爾添補細微的脫漏等輔助工作。第三,她在抄整的同時做了大量點評,數量達兩千多條。第四,依照拙考,她與曹雪芹不是一般的親戚朋友關係,而是孤標傲世、誌同道合的伴侶,有夫妻之情、骨肉之恩。還不止此,這位脂硯齋還是書中一位特別重要的女主角即史湘雲的原型。”請先生先點評這一段的對錯得失吧!

先生道:這裏首先存在一個方法上的大錯誤。

第一、金聖歎之類評點是外人評點他人之作,評點是書外的東西。脂硯齋評點是全書的不可分割的結構部分,是書內,不是書外。周先生認為的脂硯齋的評書依然是書外的東西,這是不對的。脂硯齋就是作者本人,而非妻子。

第二、脂批不是點注,是提示、補敘、說明,是基本的結構手法。脂硯齋評點《石頭記》其實是借用了金聖歎點評之類的形式,揭示了隱藏在全書中的‘甄士隱’的內容。這部書大量采用映射、象征、比類,把真實的故事和主題用相似的情節進行比類,用大量浪漫主義的皴染進行映射,用剝皮見筍的演繹進行剖析。沒有“點評”揭示,任何讀者也不會知道書中的真實情景和寫作目的。而作者化用評點之術,使之成為文章的結構的一個組成部分,起到旁白、補敘的作用,在結構上還把最容易露餡的結局部分以點評的文字收人前體之中,成為誰都可以明白而又找不到把柄的隱尾結構。讀過《脂硯齋重評石頭記》八十回文章,誰都會知道此書的結局是什麼;但是,誰都隻能是意會,不能指為毀禁此書、荼毒作者的證據。我作為作者,嘔心瀝血保護此書存世,保護作者不受荼毒。怎麼會讓點評者成了象周先生那樣一證就出來的人呢?胡適先生看著脂硯齋像是作者,那也隻是象而已,沒有做邏輯上合理性的論證和說明。周先生說是我的妻子,那僅僅是無證的猜測。他僅僅看到了脂硯齋對書內很清楚,認為是同時代人而已。難道不可以是本人嗎?幾條混亂的把脂硯齋自況為主人公之弟之類的話語,難道不可以是‘甄士隱’一樣的手段嗎?事實上,那些批語就是為了混淆外人對點評揭示性語言的保護。再次隱藏作者身份的手法而已。

第三,周先生認為脂硯齋是曹雪芹的妻子,僅僅來源於脂硯齋從批語中逗露出熟悉可能是映射了某種真實的情況,從而推出是曹雪芹至親,又從某些批語中誤認為帶有女性聲口,進而演繹出為曹雪芹妻子的結論。這些演繹全部是主觀臆測,毫不令人確信。這些論證的結論沒有一條是從充分條件得來的,並且周先生認為書中的記述就是生活中完全對應的真實。這是不可以的。

第四、周先生認為脂硯齋就是史湘雲。這是周先生所有結論的主要和最終落腳點。他的史湘雲是作者妻子的結論主要得自“因麒麟富白首雙星”的啟發。因為此前有了脂硯齋是作者妻子的結論,所以,在此有了交集,從而得出“誰知脂硯是湘雲”。如此而已。這個結論顯然不會成立。作者顯然獨身出走,拋妻離子。是和妻子老來相見,而此書在相見時已經結論完畢,根本就沒有和妻子合作著書的可能。脂批所說的刪改增添等語全是狡獪之筆,是根本不存在的事。所謂“天香樓”一節批語,那是暗示一件曆史事件,一件不能說出的真實。根本就不存在賈珍和秦可卿通奸之事。照你們的原型說,賈珍和秦可卿原型是誰?既然是“史筆”,那又是什麼真故事?請證一證如何?其實,他的那種方法證不出來。這兒所暗示的就是曹寅和康熙不按正常路子,用私人包衣征收鹽稅頂替南巡花費的騙人伎倆。就如公公和兒媳通奸一般齷齪。那些結構是作為一個作者之外的人不可能理解的,況且,所謂借閱迷失純屬誑人之語。明眼人一看便知,不需細論。至於說,史湘雲原型就是作者妻子,那是真的。但不是周先生說的李氏,而是曹顆(曹頓)之妻馬氏。而曹頓(曹顆),也就是我,那是和康熙玩失蹤,是“懸崖撒手”,那是不可能再重出江湖的。“懸崖撒手”是急流勇退,不是走投無路。賈寶玉是急流勇退,不是被抄家之後的走投無路。急流勇退是不可以與家人相見的,自己是不可以再現身的。是不可能在北京找一處“故居”安座寫書的。

第五、真實的情況是,我一假曹顆,真曹頓,看破紅塵,全家計之後,假死出家。馬氏有孕尚可在康熙時存,如果災難來臨,就托付我的朋友照管。等待災難過去,或者大清滅亡,我們再相見。我在外苦苦等了三十年,期間寫下了我的思想巨著,不僅僅是作為文學作品的《石頭記》存在。這部書的目的就是揭示家天下的政權世代更迭的規律和必然性,指出大清一朝必然三世而亡的命運。呼喚自由平等的人性本真的回歸,規劃了法製家國的初步設想;深刻揭露了封建說教滿嘴道德,渾身下流的本性;鞭撻了封建邪惡思想和勢力對天真少女、人性本真的戕害。滿部書中,看似一家,實是一國。我知道這種書是不能問世的,必須隱身藏型似是而非方妙。既讓壞人無法定罪。還要不能讓讀者看不懂。所以,我就以脂硯齋之名和畸笏叟之名等,寫了一些揭底的批語,以導引讀者思考。在結尾部分,“真事逾顯”的部分采用批語結合文本進行隱藏。我的妻子馬氏在曹家衰敗後,“改嫁”他人。那是按我的安排改嫁的。就是襲人和琪官的故事以及史湘雲與衛若蘭的故事一樣。用一個信物與朋友約定,在曹家出事後一定保護這個人。薛寶釵的晶瑩和高潔風骨,以及孤獨和相思;映射的是馬氏改嫁以後與“蔣玉菡”名為夫妻,實在是高潔獨守的事實。由於,薛寶釵主要指代的是“金玉之命”,作為我的妻子的形象必須另有其人。這個人就是史湘雲,史湘雲因麒麟與我成婚,我把麒麟轉贈衛若蘭,衛若蘭因麒麟接收了避難的馬氏母子,在我的兒子長大了,馬氏夫人就把我的情況告訴了兒子,兒子找到我,我托兒子以曹家雪芹之名傳書人間。脂批衛若蘭“所帶之麒麟就是此麒麟”,就是引導大家向這兒思考。衛若蘭就是“衛弱蘭”,我的兒子名字就叫‘蘭兒’。襲人之嫁蔣玉菡也是此意,所謂“襲為釵影”,襲人的結構就是映射寶釵未表之意。

蔣玉菡就是“將玉包含”。這和衛若蘭完全一樣。你們沒有在那殘酷的階級鬥爭裏經過,你們不可能知道一個人為了活命所采取的那些辦法會是什麼樣子。假結婚,假離婚,父鬥子,子整父,父子相殘;在那個身份決定忠奸,成分決定類別,九族誅連的年代,早做打算,早劃清界線,也許還能使我的妻兒活命。這些,你們不會明白的。你們知道哥白尼是怎麼死的,但是你們不知道康雍乾時期有多少哥白尼。我不怕死,我已經是死過之人,是檻外人;我就如那個妙玉(妙玉就是我出家的形象)一樣,不僧不俗不道,亦僧亦俗亦道;檻外人有心檻內事。我怎麼會把我的這樣的書,如此之大的書,讓我的妻子親自明目張膽的傳抄點評在世間。多長一丁點心眼,也不會如此。真實的情況是,我的兒子以曹家雪芹之名傳出此書後,迅速消失了。留下了朋友一係列不明不白的詩句,就算是曹雪芹死亡的證據了。這些人誰也沒見過曹雪芹的葬禮,此後誰也沒見過曹雪芹任何一個家人。整體消失的無影無蹤。因為,我的目的達到了;我就是要這些朋友能把我的書傳到人間去,隻有他們才能保護和傳播這部書。這些人就是敦敏他們一幫朋友,由他們帶人皇室,傳抄於知音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