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選了一大堆速食食品後,我頭皮發麻的等營業員結賬,空蕩蕩的超市,寂靜的地方,隻有麵無表情的營業員還有外麵不斷哀嚎疑似貞子的玩意兒,怎麼看怎麼像恐怖片拍攝基地,要是這時候燈光再閃一閃滅掉就十全十美了。
我開始懷疑我是不是傳說中的烏鴉嘴,盡管我隻是在心裏想了想,燈光十分應景的閃了閃滅掉了,怎麼不見我買彩票有這技能,坑爹啊不是。
“啊啊啊啊啊。”
我看向營業員所在位置,尋求心理安慰未果,反而受到了莫大的驚嚇,讓我一點兒都不漢子的驚叫出聲。
“啊啊啊啊啊。”
這下叫成一團,連著剛剛在外麵哀嚎的不明物體也衝進來搗亂,我們三個麵對麵嚎叫不已。
一小會兒後,大家都覺得沒意思,漸漸的不嚎了。
我先發製人:“你叫什麼?”
“看到你們叫我就叫了。”
我姿勢優雅的送她一個白眼:“誰說你了,我問營業員呢。”
不明物體怒視我。
我華麗麗的忽視。
營業員麵無表情的說,說起來她剛剛叫的死後就麵無表情吧,這才叫正宗的麵癱,她說:“看到你叫我就叫了,你呢?”
我幹笑兩聲:“練嗓。”
突然之間我的視力好像好的不得了,夜間視物毫無問題,我都能看清楚她們的鄙視,當然我還是不會看眼神,不過她們的嫌棄已經從內而外的透露出來。
這是必然的結果,難不成讓我告訴她們在我看向營業員的那一刹那被恐嚇著了,逆著的手電筒光,濃妝豔抹的妝容,麵無表情的臉以及我看向她那一秒,她露出來的詭異的笑,要是去演鬼片,妥妥的女鬼第一號就是她了,所以我一定不能說出事實的真相,太丟人了。
很快燈又亮了,很快是多快?誰知道呢,這麼個形容詞就這樣華麗麗的忽視吧。
營業員異常淡定的拿著東西掃編碼。
我努力壓下心中意猶未盡的害怕,試圖套話:“剛剛你好像很淡定的樣子。”
“別墅區內每日淩晨五點到六點會斷電兩分鍾,據說是調換線路。”她答的漫不經心。
這有套話的必要嗎,完全沒有好不好,隻要住在別墅區內的人都會知道,至於我不知道那純粹是因為我從沒起那麼早,我在吐槽中造成了一次完美的自問自答。
“一共一百四十八塊五。”
我摸兜,很意料之中的發現沒有一毛錢,容我回憶一下,現在是大冬天,而我一個勉強可以算作大病初愈的病人穿著睡衣睡褲和棉拖就出來買東西了,眼角瞥見一旁的不明物體貞子小姐,突然慶幸陸清風他們沒有傻到給我換睡裙,不管是誰,我都感謝他八代祖宗。
我一點兒都不尷尬的摸出幹淨溜溜的褲兜,很是苦惱,用一點兒都看不出來是苦惱的苦惱表情道:“沒錢了,要不先賒著。”
營業員不理我,將我的拿出來的東西放到一邊兒的購物車裏,估摸著一會兒就會物歸原主。
我看著要離我遠去的速食,伸出了萬惡的爾康手依依惜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