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好過獎的,莫名其妙,他們樂意這樣我也不反對。
我就靜靜的坐在那裏看他們飆戲,一個個的啊是吧,都是演員,枉小女子由來笨拙學不會他們這樣一舉一動皆是戲成。
過了一會兒我就知道我錯的不能再錯,也就每當這個時候我才會覺得是自己的錯,理由很充分很強大,我餓了,可憐我生來十指沾不得陽春水,所以顧雲你快去給我做飯,就是那麼理直氣壯。
我必須要為了我的晚餐做點什麼,我走過去笑道:“老公,我餓了。”
樂景很識趣道:“夫人優先,黎先生請便。”
顧雲湊到我耳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麼。”
他這是有病吧他,他知道我想做什麼,我都快餓死了,還在這兒給我打啞謎,我翹著腿坐在沙發上。
黎明道:“小姑娘你把他支走想單獨對我說什麼?”
我感到深切的悲哀,看來他們兩個才是很有共同語言的吧,我摻什麼渾水,我能對一個妹控的老男人有什麼話說,難道問他妹如今芳齡,這幾十年來可是有什麼風流韻事,這樣多不尊重人,也就隻有我良心離家出走時才能做出,不巧它最近缺少路費老老實實在家。
我故作為難道:“大叔,我說一話你別氣。”
“說來聽聽。”
“大叔你什麼時候走!”我毫不遲疑說出心中所想。
樂景不笑了,他嚴肅的樣子真的有點嚇人,我隻承認是有點兒。
顧雲不知道怎麼聽見的,還來了句:“秋水,你夠了,怎麼說話呢!”
樂景向我眨眨眼:“你朋友多維護你。”
此句槽點甚多,我隨便挑了個回道:“我們領了結婚證的。”
“看上去不像,假結婚吧。”他沒遮沒攔的話出了口。
我無奈了,這老頭子眼睛挺利啊,關鍵是這事兒我能承認嘛,不能啊,所以我隻好咬緊牙關不放鬆。
我嗔道:“你這人還真是嘿,討打呢吧。”
他瞪我,眼睛睜得比銅鈴大:“你不尊老。”
“你還不愛幼呢,都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你到好挑撥夫妻感情,你說說這還能不能讓人尊老了,攆你都是輕的。”我多年技能——無理辨三分終於在今天派上用場了,果然天生我才必有用,一朝選在君王側,我去,居然沒有一點兒違和感。
他道:“我不說了。”
我斜著眼看他,一時不察喝下那死難喝的水,真是倒了血黴了,一切隻怪我太年輕,沒能真正理解血黴的意思,老天就用親身經驗交了我一把。
“真正的夫妻不是你們這樣的。”
“也可以是政治聯姻。”
“即便是政治聯姻,兩個人之間。”
“因為我們結婚時間短。”
老頭子被我噎得不行了,老而不死是為賊,啊不對,我想說的不是這個,應該是老而成精,盡管建國後所有東西都不允許成精,但人肯定不是東西,那麼作為一個人精,什麼東西沒見過。
他四麵臨潮八風不動的轉移了話題,像是剛剛被噎得啞口無言的不是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