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不搭理我,我認命的躺在地上不說話,心中斤斤計較,別想我再主動找他說話。
門推開,顧雲忽視的走過,我躺在地上烏龜爬一樣把地上的番茄醬擦的一幹二淨,他和樂景聊的很開心,沒有存在感的我越發沒有存在感了。
我吱聲:“喂喂。”
兩人不理我,掐指一算到點兒了,萬分沒有氣勢的起來煮飯去。
顧雲終於舍得搭理我:“你至少把箭拔了啊。”
我頭上頂著箭,微笑的像多老菊花。
吃飯時,樂景嚐了一口就愣在原地。
我微微驚訝一下,不能吧,我做飯特別難吃的階段已經過去了,其中顧雲為我廚藝的提高作出巨大貢獻,迄今為止,家中常備治腸胃炎的藥。
我不信邪的挑了一筷子,味道很正常,是我廚藝穩定狀態下的味道。
這一個個的都有病,我深深感歎著,吃飯。
顧雲很給麵子的招呼了一句:“吃啊,樂叔。”
樂景說:“我知道,隻是很久沒吃到這個味道。”
我眼角一跳,也沒有七老八十怎麼成天都回憶故人,那麼心心念念的怎麼還成了故人,人呐。
是夜,顧雲非常淡定的連屋都不進。
接下來的第一天,穿著軍服,抱著槍,來了場製服誘惑,兩個人都不理我,這適應能力也忒強了。
第二天,騎著布偶,沒人理我,連歌曲裏那句今天很難打掃的話都沒說,每天都讓翻滾的我擦幹淨了。
為時十天的作死計劃以失敗告終,果然他強任他強清風撫山崗,他橫任他橫,明月照大江,果然以柔克剛才是正理。
晚上,顧雲用鼻孔看我:“不鬧了?”
“不鬧了。”
“還工作不?”
“你答應了。”我冒星星眼。
我看見他額頭鬥大的汗留下來,他說:“不可能。”
“你怎麼想起這注意的。”他問。
我招手,把耳機塞到他耳朵裏,裏麵是如魔似幻的聲音。
我讓他低頭看歌詞,他一臉便秘,青的不像樣。
歌詞很美麗,他的心情一點兒都不美麗,美麗的歌詞如下:
ドアを開けたら妻が倒れてる
打開門後看到我老婆倒在地上
doawoaketaratsumagataoreteru
背中に突き刺さる包丁
背上插了一把菜刀
senakanitsukisasaruhouchou
床は血まみれ
地上是一片血海
tokowachimamire
知らない人が見たら気絕するかも知れない
不知道的人看了搞不好會暈倒
shiranainingametarakizesurukamoshirenai仆が落ち著いて
我很冷靜
fugaochitsuite
「今日のは掃除が大変そうだ」
「今天很難清理的樣子」
kyounohasojogataihensouda
と笑うと
這麼笑著說
towarauto
妻はうつ伏せのまま満足そうに
我老婆就維持趴著的姿勢
tsumahautsufusenomamamanzokusoun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