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勾出了一抹笑意。
“我啊,多久回來?嗬,再說吧。”
我掛了電話,心中暢快不已,陸清風啊陸清風,你也有今天,想來我也是墮落了,就這麼細微的事都讓我這麼開心。
顧雲看著我:“你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我笑眯眯點頭。
“阿風不會放過我的。”
我絞著手指:“我知道,但是跟我有什麼關係。”
他哀怨道:“你真不是一個好人。”
我親上他的唇:“親愛的,我幾時說過自己是個好人來著。”
努力媚眼如絲,勾魂奪魄,想來我是沒這個天賦,顧雲一副汗顏的表情。
他說:“你經常標榜自己是個好人。”
樂景在一旁咳嗽,咳咳。
我輕飄飄的看著他:“私人時間,閑人勿擾。”
我深深覺得就衝他倆這表情這反應,已經沒辦法愉快的玩下去了。
我嚴肅又認真的討論:“樂大爺,我和他馬上要離開京都了,您老是怎麼辦,要不趕緊聯係你的侄兒領走空巢老人,話說你侄兒是不是一不小心成了失蹤人口。”
顧雲瞪我。
我瞪回去,說話刺人又不是我願意,這不成習慣了,改不了麼,就算能改我也不改,我要黑化,我要中二,我要毀了整個世界。
真特麼中二,我評價自己。
樂景大爺很給力的反問:“他沒告訴你?”
這話說的,要顧雲真是我老公,絕對引發家庭矛盾。
我感到深深汗顏,你看人家那水準,再看看自己這水平,簡直是羞煞我也。
我一臉無辜茫然的反問:“說什麼啊?”
顧雲為了圓之前說的謊,十分配合,盡管我認為他目前是為了打擊報複才作出此等無恥不要臉的行為。
樂景在家住了那麼多天,誰生活裏跟個戲子一樣天天做戲,人樂景又不是傻子老年癡呆,稍微注意一下就能看出來的。
他說:“你,哼。”
他摔門了。
巨大的聲音,連帶著我看牆壁都有些在震動,這廝絕對是臨走之前想要把住的地方破壞完才走,對於一個可能永遠不回來的地方,就讓它深深的埋葬在腦海深處,多麼文藝的黑化風,綜上所述,就是破壞份子搞破壞的小破事。
樂景逗著他的鳥,恩,不管你們怎麼想的,反正我是沒想歪。
我說:“坐啊。”
他搖搖頭。
“二百五,你是二百五。”怪腔怪調的聲音,隻能是他的那隻鳥了。
我看著:“你就不能換隻嗎,像最開始那隻,叫什麼來著的鳥就挺好。”
“二百五,二百五,你是一隻二百五。”這小破鸚鵡還唱上了。
我企圖用眼神眼神殺死它。
二百五鸚鵡偏頭看我:“二百五看誰呢!”
二百五看你呢,還好摟住了,這年頭,我是不是智商下降太快,居然玩不過一隻鳥,到頭還被鳥戲弄了。
樂景毫無壓力的和我聊天:“因為有些鳥注定留不住,與其看著它鬱鬱寡歡,還不如讓它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