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開始充分發揮自己的作用,繼續透露情報。
“後來阿風出國進修了幾年。”
我搗亂:“喲,還憤而離家出走。”
顧雲這下是真的講完了,也難得理我,自己在那喝水,看他那意思是要立誌成為水桶的節奏。
“你們真是閑。”我評價道。
顧雲很無辜的看著我:“還不是你先問我的。”
我無言以對,因為事實確實如此。
事實證明,就算他講完,我還是在繼續惶恐著,他講那麼多讓我心中對陸清風會有省得反應越發沒有底了,還比不上之前。
我看著他,感慨一句:“珍愛生命,遠離陸清風。”
顧雲為自己的朋友辯駁:“阿風在絕大多數情況下都是一個溫柔好相處的人。”
我有氣無力斜眼看著他:“可是我明顯激怒了他。”
“所以你保重啊。”
他一副壯士扼腕保存革命火種的表情。
我起身拍拍他的肩:“是你保重才對。”
“為什麼?”他在身後苦苦追問。
我一腳踏回去,懶得理這個傻瓜。
不得不說,這世上還是有明白人的。
樂景提醒道:“根據她打電話時說的話來看,很容易讓人誤會,而男人在對待這方麵的情況時,第一反應不是找出軌的女人,而是找那個給他了綠帽子的男人。”
顧雲坐在沙發上,眼神迷離:“所以她才會說該保重的是我。”
樂景試圖作出沉痛的聲音告訴他,未果,聲音還是沒有起伏:“是的,你死定了。”
顧雲抑鬱道:“果然最毒婦人心。”
我愉快的離開門口,躺在床上,軟軟的,躺得人骨頭都快變軟了,資本主義的奢侈在社會主義的帶領下,大部分人民都能過上了這舒坦的小日子。
想想顧雲那小樣,我情不自禁的吹了聲口哨,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朝殺人頭。
不知道陸清風跑哪兒去了,我等了一個月都沒有等來他的迎接,反倒是顧雲為了氣我,每日都給我帶來陸清風的小報,還整理了陸清風以前的風流韻事。
我每日待在屋裏快悶死了,樂景寧願和他那隻二百五鸚鵡說話,也不願意和我說話,我這日子過得越發沒意思了。
在繼顧雲比不上鳥後,我自個兒也比不上隻鳥了,要是其他我也就算了,但是比不過那隻二百五鸚鵡我是大大的不樂意。
我每日拉著樂景和我一起看這些有意身心的八卦,意圖冷落那隻二百五看上去我是成功的。
樂景看著那麼多香豔八卦終於毛了,他冷冷道:“這人每天都和不同人出去,心裏完全沒有你,看上去現在這個人比他好太多,我勸你趁早跟他離婚吧。”
我尷尬的笑了兩聲:“再說,再說。”
樂景眼中泛著冷:“你嫁他時,你知道嗎?”
我爽快承認:“知道啊。”
樂景怒而拍桌:“那你還嫁!”
我一臉的莫名其妙,我還以為他什麼都知道呢。
我問:“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