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沒事兒。”
陸清風鬆開我,似笑非笑的眼睛根本看不出喜怒。
他說:“走吧。”
我沒有絲毫留戀,物是人非,在意有什麼用呢,何況我這麼沒心沒肺的真少了那根筋。
我跟著陸清風下樓,樓下停了一輛黑色的轎車,光曲線就透著一股子奢華。
陸清風打開車門坐了進去,我臊眉耷眼的跟著坐進去。
司機是一位大叔,上了年紀的人比較穩重,有錢人的命太珍貴了。
司機大叔問:“陸先生,去哪兒?”
陸清風道:“回祖宅。”
這句話聽得我差點撒腿就跑,我可還沒忘我跑路前做了什麼,折了陸家大佬的麵子,時隔這麼久,誰知道他們還在乎不在乎這事。
我哀怨的看著他:“你就把我往火坑裏推吧。”
他看著我,全是笑意:“你放心,畢竟夫妻一場。”我睜大眼,賣萌中,他終於吐露出後半句,“我一定會加油。”
我抑鬱扭過頭,這人忒不耿直,每次老逗弄我,逗弄一個明顯智商不在同一水平線上的人有什麼好開心好驕傲的。
陸清風按住我的手。
我看著他,他看著前麵。
我呆呆的問:“你犯病了?”
“恩?”
我沒想到他會答。
我繼續呆呆道:“你是不是患了肌膚**症,一會兒不摸人就不舒服。”
我都快看見他額頭青筋在歡快的跳著舞劈著叉,一副熱鬧喧囂的樣子。
我不知死活道:“你說你那一百來個情人知道這事嗎?”
他扭過頭詭異的看著我:“沒有一百個。”
我點頭:“八十七個。”
他的表情更詭異了:“你還真查了。”
我搖頭:“不是啊,有一個叫《娛樂星程報》計算出來的。”
“你居然看這個。”他笑得更美麗了。
我毫無壓力的賣隊友:“對啊,顧雲給我看的我就看了。”
距離我們並不遠的顧雲狠狠的打了個噴嚏,除了感覺自己該吃藥外,隻慶幸沒人看見他那麼不文雅的一麵。
陸清風道:“他人呢?”
現在輪到我詭異的看著他:“你不知道?”
“我隻是好奇他為什麼不帶上你。”
我狠狠的送他一枚白眼:“他要帶我走了,你以為你還能在那兒找到我。”
陸清風不文雅的反送了一枚白眼給我:“不管你在哪兒,隻要我想我就能找到你。”
我都快哭了,上蒼快拯救這孩子吧,一個花花公子居然能硬生生的將這麼溫情的話說成恐嚇的話。
我看著車頂:“何況如果我跟他走了,他也不可能是現在這樣子。”
“那倒是。”他回答我,他說,“你是怎麼做到的。”
“你猜。”
“幼稚。”
我閉著眼不想搭理他,心裏卻對於到陸家祖宅麵見家主有點恐慌,我問他:“你知道這次是因為什麼是嗎?”
好讓我有個心理準備,這句話是沒有說出口的。
他回答:“你猜。”
我終於可以報複回去:“幼稚。”
司機大叔突然道:“陸先生和夫人的感情很好。”
這突如其來的一嗓子,嚇得我渾身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