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氣走他的我可是沒有想到會這麼早遇見他,連心理準備都沒有做好的我抑鬱中。
倒是顧雲先開腔:“你近來好嗎?”
我忙不迭點頭:“還好還好,你呢。”
顧雲有些黯然神傷道:“你怎麼會不好,阿風在你身邊。”
不是,這話幾個意思,我怎麼不太能聽懂的樣子,我隻好安安靜靜的閉嘴。
顧雲忽然特別真摯的說:“你一定要幸福啊。”
我假裝輕鬆氛圍道:“你這話說的就像是你已經就這樣了,隻能祝福別人幸福一樣,我看司徒小姐雖然人冷漠了一些,究其本質還是不錯的,你跟她在一起鐵定會幸福的。”顧雲歎息道:“我知道她不錯。”
我猛點頭:“既然這樣你還有什麼不滿的。”
“怎麼說呢,就像我想吃麵包,但是賣麵包的人說麵包已經被別人預訂走了,所以賣給了我一個蛋糕,雖然蛋糕也能填飽肚子,但是她並不是我一開始就想要的。”顧雲說得好像很意有所指的樣子。
我不解道:“你就是作的,不就吃個東西嗎,能吃飽就行了,管她是不是想要的,再說了,你怎麼不想想萬一那麵包你吃口中還沒那蛋糕好吃呢。”
陸清風已經換完衣服出來了,聞言道:“你們說什麼蛋糕麵包呢。”
顧雲道:“說早餐。”
陸清風應了一聲,忽然道:“顧雲,你去看看發布會準備得怎麼樣。”
顧雲不爽道:“好歹我現在也是顧家的太子爺,你這樣指使我也不怕說不過去。”
說是這麼說,顧雲倒離開了。
道。陸清風坐在我麵前,狹長的桃花眼撲閃撲閃的,很是勾人,作為一個有節操的人我才沒那麼容易被勾魂。
陸清風問:“你們剛剛真的是在談早餐?”
我回想起剛才的對話,我也說不準到底是不是在談早餐,權當做是吧,我點頭。
他用墨黑的瞳孔特真摯的看著我,話也講得異常真摯:“你記住,這世上也就隻有我才肯要你。”
要你命啊,我抑鬱中,我得多糟糕,才被這生冷不忌的主惦記上,我當然很認真的想過他是不是認真的,後來一想對著一個花心的人提認真是不是太可笑,不過是逢場作戲嘛,也沒什麼要緊的。
我連連點頭:“是,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還不行。”
陸清風抿唇笑起來,笑得特帥。
我卻不大開心的問道:“是不是我以後還要陪你參加各種舞會聚餐。”
陸清風反問道:“怎麼,你不想。”
我誠懇的點頭:“對啊,應酬這種東西好麻煩的。”
陸清風一本正經道:“沒辦法,成年人應該為自己做出的事情負責,如果不是你不在的這半年時間出了那麼多事,我也不會要求你做這些,說來說去都是你的事。”
我聞言大怒道:“當時你也沒見著幫我,憑什麼我現在就要幫你。”
陸清風沉默了良久道:“因為柳靖是你爸。”
去他的爸,老子跟柳靖沒有一分錢的血緣關係,早在老子十三歲那年偷偷的弄來了三人血液做了個DNA,我是我媽的娃,卻不是柳靖的娃,可憐柳靖替不知名的野男人養了那麼久的娃,也不知道他知不知
當然在下並不是一個不感恩的人,如果不是他對老子從小造成了巨大的心理陰影,老子會對他比對親爹還親。
這說來說去都不知道該怪誰了,是怪不能跟喜歡的人在一起的自己的親娘,還是除了嚴肅過頭沒什麼好指望的柳靖,更或者是無辜受牽連的在下。
嘖嘖嘖,說來說去其實沒什麼好說的,不過就是個八點檔的狗血言情劇罷了。
這種事誰說的清楚,清官還難斷家務事呢。
我懶病又犯了:“隨你好了,我心情好就跟你一起去,心情不好就算了。”
陸清風笑道:“你這人倒還有意思,別的人都是千方百計想要我帶她們去,你倒好,我求著你去你都不去。”
我嗤笑不已:“既然如此你還在我麵前做什麼,丟人現眼麼,沒意思,你還是趁早去找你那些紅顏知己舊相好,你這條件,別說女人,就是男人,還不是你想要哪個就要哪個。”
陸清風眼角微微上勾道:“你倒是知道的清楚,比之前牙尖嘴利了不少。”
“我牙尖嘴利。”我好笑的指著自己的鼻子,嘲笑道,“陸清風,你不是第一個這樣說我的,也不會是最後一個這樣說我的,所以你們就算這樣說了又有什麼用,我又不打算改。”
良久,陸清風才評價道:“你是一個固執的人。”
我並不否認,我這樣的人在很多事上都不太在乎,可若是在自己早已下定決心要做的事上的的確確是九頭牛都拉不回來,說我固執也就沒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