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奎這個時候才收起了手中的匕首,猛的一拍肖飛的肩膀說:“好兄弟,我就知道你一定能幫這個忙,不過我醜化說在前頭,一旦日後我有什麼事情,你知道,嘿嘿,我對我手下那幫兄弟一向都是非常信任的,我們的事情嘛,他們也稍微的知道一些的,嘿嘿。”
肖飛頓時感到整個大腦中“轟——————!”的一聲巨響,腦門出一顆顆汗珠子不停的冒了出來。
“至於兄弟你當上三首領之後嘛,哈哈,我們之間自然還是要不斷合作的嘛!兄弟你不是很討厭那個紀檢隊的狗頭嗎?很好辦啊,咱們兩個合作,還怕弄不掉他的狗頭?!”
肖飛的心髒陣陣收縮,他這個時候才第一次睜大了眼睛仔細看著麵前這個人,麵前這個人一張褐色的長臉上長著若幹個麻子,黃色的牙齒之間是黑色的牙縫,一條紅色的舌頭不停的舔著有些發紫的嘴唇。
“我居然找了個這麼陰險狠毒的家夥合作,當初真是瞎了眼啊————————!”
“嘿嘿,兄弟啊,別想多了,回去好好琢磨琢磨明天的三首領推選吧,放心,兄弟我這一票一定是投給你的,嘿嘿。”
“咳————!”肖飛一拍自己的腦袋,“我怎麼把最要緊的事兒給忘了,這就回去。”
肖飛走後,趙奎獨自一人高興的“哈哈”大笑,之後將門插死,從床底下取出了一個鐵盒子打開,入目一片金黃色的光芒。
趙奎將這些金黃色的東西抓起來,在臉上摩挲著,緊閉著眼享受,十分鍾之後,他才關了鐵盒子,準備重新去守崗。他倒也不怕上麵來查,因為他的兄弟一定會替他編出一個很好的理由來對付,上麵來查的人也不會不給他麵子。
就在他將要走出去的時候,他回頭看了一眼,月光透過窗子照進屋子裏,印出一個黑色的影子,而在窗戶外麵,卻沒有人。
“啊——————————!”趙奎嚇的一聲大喊,再定睛看去時,發現哪裏有什麼影子,明明什麼都沒有。
“有趣,有趣,我倒要看看他們這些人究竟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馬烈一時好奇心大起。
整個山頂上有著很多的木頭房子,每個木頭房子周圍都有若幹個小木頭房子,三三兩兩的人進進出出,馬烈看到最中間的地方有一處明顯高大了很多的石頭房子,這個石頭房子上有一個大門,大門頂上的牆上歪歪斜斜地寫著三個字:議事廳。
第二天晚上七點整,馬烈看到很多穿著黑衣服的人都從各自的木頭房子中出來,在周圍兩三個人的護衛下一個一個的進入了議事廳,到了門口,站崗的四個護衛攔住了他們所有的護衛,那些人乖乖的將腰間別著的武器交了出來。
等到所有的人都進入之後,那四個站崗的明顯放鬆了下來,其中的王海從屁股兜子裏掏出一隻煙來,給其他的三個人恭恭敬敬的點上,一起“嗞嗞”的抽起煙來。
突然,這四個人看到了眼前的馬烈,同時嚇的張大了嘴巴,在第一聲“啊”字還沒有發出的時候,馬烈肩頭上突然生出了兩根粗大的骨刺,輕而易舉的同時刺穿了他們四個人的嘴巴,四個人口中的煙掉在地上。
馬烈“嗖——————!”一聲收回了骨刺,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自然,他重新進入了隱形狀態。
議事廳裏十幾張破舊的木頭桌子擺成了一個圓形,那些進來的人包括肖飛、趙奎在內,一個個的都坐在了木頭桌子後麵的凳子上,在他們的後麵,同時站著三個人,即是護衛,又是監視者。
圓桌中間圍著一個寬大的沙發,那沙發上坐著一個身材極其高大的人,膀大腰圓,一肚子的肥肉,肉呼呼的腦袋,嘴角咬著一隻粗大的雪茄煙,一字眉,肉瘤鼻,一雙三角形的眼睛時睜時閉地看著前麵的一圈手下。
“咳咳————————!呸——————————!”那個壯漢將手一招,一個手下悄沒聲息的挪動著小碎步,恭恭敬敬地將雪茄捧在手中,又悄沒聲息地退了下去。壯漢咳嗽了幾聲,吐出了一口痰。
“嗯——————!嗯嗯————————!今天叫大家夥來的目的,想必大家夥心裏都很清楚,就是三首領的事兒,三首領在三個月之前無故失蹤,到現在也沒個音信,找我們當然還是要找的,但是三首領不但管著我們十五個分隊中的一個隊,而且還管著山寨與濱海市的物資交換,責任重大,這眼看著下一個季度要來了,與濱海市的物資交換的期限也快到了,三首領的這個位置也不能一直空著,今天大家要從肖飛、王永輝、關達三個人中推選出一個新的三首領來,這都是按照山寨的規矩來的,大家開始吧。”
壯漢的話音剛落,一個六十多歲花白胡子的老頭就顫抖著站了起來:“大首領,我推舉關達擔任三首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