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為生活會一直這樣下去。
可是在某天晚上,災難來了。
淼淼洗完衣服乘著月色往回走,卻被一群人攔住了去路。
“你就是淼淼?”他們一來就直接問淼淼。
淼淼心裏害怕,想要說自己不是,隻是那些人還沒有等她說話就再次開了口。
“不用問了,老大。主人都說是這村子裏長的最好看的女人了,肯定是她。”
“是嗎,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就是。小美人,不要怪我們啊,這可是你情郎叫我來的,他可是叫我們好好伺候你了。”
領頭的男子麵露凶光就朝著淼淼撲過去。
淼淼將手裏的盆一扔就想要跑,但是怎麼可能跑得過這些年輕力壯的男人。
一雙雙手按在了她的身上,他們將她的衣服撕碎,露出了那身被雪染白的身體,一雙雙手摩挲著細嫩的肌膚。
淼淼在這一刻感覺到了絕望,隻能默默流淚。
當褲子也碎了後淼淼連哭也哭不出來了。
“果然是這村裏的美人,沒想到連京裏的美人也比不了,也不知道是吃什麼長大的。”男人沙啞的聲音在淼淼腳邊傳來。
淼淼感覺到了那雙手正順著她的小腿往上摸,越過膝蓋,路過大|腿,直達那朵紅色的小花。
那惡劣的手指漸漸深|入,淼淼的表情已經麻木。
她的胸前早已經被兩隻粗糙的大手占據,此時真在揪著那兩顆櫻紅的豆子。而雪白的肚子上,早已有一張嘴在那裏劃來劃去,舔|抵著她的肚|臍。
她的身體在顫抖,心裏滿是厭惡,可是卻無力反抗。
兩腿已經無力了,她感覺身體裏被攪動著,再一下,一痛,若是她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就枉費了再忘憂酒館呆了那麼久了。
這一刻,她真的覺得自己可以死去。
一陣一陣的水波打來,沒有歡愉,沒有愛意,隻有最深沉的絕望。
一|股熱|流衝刷著她,然後空去。再然後又被充實。
她不知道自己經曆了幾個這樣的過程,她隻知道當她周圍再也沒有人的時候,月亮也快落下了。
渾身沒有一點力氣,她仰著頭躺在這荒郊野外,感受著風的淒涼。
等著恢複了一點點力氣的時候,淼淼才慢慢爬了起來。
她感覺到身體裏有什麼東西流出來,但是卻無暇顧及,她朝著離她不遠的河走去,她想,那條伴著她生長了這麼多年的和一定可以溫柔的包容她。
男人啊,總是傷人最深的生物了。
一步步的朝著河的深處走去,直到河水沒過肩,沒過她的鼻,沒過她的頭頂,將她永遠的保護在河水中。
女鬼的故事講完了,但是葉錦瑜卻說不出話。
葉錦瑜有很多的疑問,很多猜想,比如臻老夫人在前世是誰,比如那些人究竟是不是魏時派去的,還有跳河自殺的人不是應該變成了水鬼嗎?
但是女鬼沒有給她時間,她再一次撞向了葉錦瑜的劍。
眼看著葉錦瑜的劍就要撐不住了,一身月白長袍的姬長衫才姍姍來遲。
“你怎麼不講魏時之所以食言是因為有人用魏母和淼淼的命威脅他,你怎麼不講魏時在知道淼淼死了之後在和官家小姐成親那天一頭撞死在了喜堂之上。”姬長衫擎著笑背著月光緩緩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