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付小超這樣說,就連陳興也吃了一驚。
麵對眾人的疑惑,付小超解釋道:“‘無差別殺人’就是指凶手事先沒有計劃、和被害人沒有仇怨,作案完全是臨時起意,隨機選擇作案目標,隨便殺掉任意一個人的案件。”
“那照你這樣說,我們會不會都很危險?”肖誌江問。
“我也不知道凶手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而殺人!”付小超無奈地回答。
“隻有一種解釋……”黃月說,“是‘憤怒的舞者’,她要殺光所有與搖滾樂隊有關的人。”
“無稽之談。”陳興說。
“難道你還有更好的解釋嗎?無差別殺人的意圖很明顯了,隨便先殺掉一個人,而在座的人,都是與搖滾樂隊有關的人,這就是目的,否則怎麼解釋這不合理的殺人。”黃月的恐懼已達到極限,乃至於她的情緒有點失控。
“陳局,能把所有食物以及飲料,餐具的化驗報告給我看看嗎?”付小超請求道/
“這個嘛,因為是警局的文件,不能給外人看的。”陳興麵露難色。
“這樣啊,那好吧!”付小超無奈地放棄了。
付小超猛地想起了剛才發現的一點線索,掏出一個棒棒糖,對旁邊的小男孩說:“小朋友,把你的那個木板借哥哥一下行嗎,哥哥用棒棒糖跟你換。”
小男孩猶豫了一下說:“就借你一分鍾。”於是搶過付小超手中的棒棒糖,開心地放在口中。
付小超拿起那個板,用線在那木板的釘子上一遍又一遍的反複纏繞。嘴裏不停地念到:“怎麼會這樣,怎麼會是他?”
眾人讓付小超這一怪異舉動弄得摸不著頭腦。隻有陳興悠閑地看著付小超神經質般的行為。
“原來是這樣。”付小超歎了一口氣。
眾人都沒明白付小超這一舉動是什麼意思,付小超又為何如此輕鬆。隻有付小超自己心裏清楚,很多迷題還都沒有解開。
天熱得出奇。學校沒了往日的宣鬧。似乎一切都預示著接下來會發生的事。
“想去袁學妙的辦公室看看嗎?”陳興望著付小超。
“嗯,好吧!”付小超接受了陳興的提議。
眾人隨陳興一同來到了辦公樓,那是位於圖書大樓旁邊的一棟老房子,因為周末沒有老師在裏麵辦公,所以這辦公樓顯得格外的清靜。眾人緩緩走進大樓,大樓的1樓左側分別是學工處辦公室,學生會辦公室,團委辦公室和素質教育中心辦公室。而素質教育中心和團委辦公室是連通的。右側分別是廣播站,招生辦公室,學生就業中心辦公室,和廁所。
曾明打開了團委辦公室的門,招呼眾人進去,穿過團委辦公室,眾人來到了素質教育中心辦公室,黃月和袁學妙平時都在這裏辦公。
“不是文工團嗎?怎麼變成素質教育中心了?”郭樹偉問道。
“前身是叫文工團,後來學院領導覺得素質教育涵蓋麵廣,就改成這個了。”黃月解釋道。
“好吧,大家一起找找,看有什麼線索吧。”付小超說罷,便到處翻找。
肖誌江坐在袁學妙的辦公桌前,漫不經心地翻找著。
“你看你肖誌江,把桌上的東西翻得到處都是。”夏雲一張一張拾起被肖誌江弄掉在地上的紙。
“這是什麼?”夏雲撿起一個小本子自言自語道。
“是病曆啊!”趙依然湊了過去。
郭樹偉一把搶了過去,笑著說:“讓我看看袁老師有沒有什麼暗病。嘿嘿!”一邊說一邊把病曆打開。
很明顯,付小超和陳興對這本病曆都沒太大的興趣。
“啊,原來袁老師有糖尿病啊。真可憐。”郭樹偉幸災樂禍地說。
“別這樣說,老師都不在了!”夏雲很憤怒地一把搶過郭樹偉手中的病曆。
付小超根本沒心思去管他們之間的鬥嘴,隻是一個勁地找線索,可找了半天一無所獲,天氣實在太熱,動一動都會滿身大汗。付小超問黃月:“黃老師,飲水機在哪?”
“這個辦公室沒有,飲水機在團委辦公室。”黃月指了指團委辦公室。
付小超轉身問曾明:“曾老師,有一次性杯子嗎,我想喝點水。”
“哦,有,在我的辦公桌的抽屜裏。”曾明指了指他的辦公桌。
付小超走了過去,找到杯子,獨自倒了杯水喝下去,感覺無比地涼爽。轉身問眾人:“你們要喝點水嗎?”
“給我倒杯熱水吧?!”趙依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