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如果沒有你給我的解藥,說不定我就被宮裏的侍衛給抓住了。”容曜拿起顧瀟雅的小手輕輕地放在唇邊印了一個吻,又覺得話題有些扯遠了,這才說道,“我當時進宮是為了找龍印的,隻要有了龍印,容家日後就不會有左家滅門那樣的禍事發生,可惜我雖然找到了皇帝的密室,卻沒有找到龍印,隻是發現幾封被龍皇布包裹的信,也沒有細看就全部拿了回來。昨天我的手下拿來當初劉知湘寫過的幾封信,對照之下我發現竟然和我在皇宮裏拿出的一封信中的詩箋上的字跡一模一樣,而那封信中男子的詩箋字跡則和皇帝的一模一樣。”
“可是你剛才讓我看的詩箋是三張,如果其中一張是皇帝寫的,另外一張是劉知湘寫的,那麼第三張是誰寫的?”顧瀟雅又拿出了信封裏的三張詩箋看到,順便成功地將自己的手從容曜手裏“解救”出來。
“是劉妃,劉知湘的姐姐劉知玫,她們幼年同拜一位先生,兩個人的字跡原本就很像,再加上其中一人刻意模仿,所以才會讓人分不出真假來。”手中沒有了可玩之物,容曜頓覺空虛,轉而又玩起顧瀟雅並未挽起的頭發來,一圈一圈地繞在自己的手指上。
“那到底是誰模仿誰?”顧瀟雅雖然先入為主對劉妃沒什麼好感,早就把她歸為“蛇蠍心腸”的一類女人當中,可這件案子如今隻證明皇上與劉家小姐二十年來有過一段私情,但那位小姐真的就是劉知湘?
兩位威遠伯府的小姐又是親姐妹,字跡又是一模一樣,當年與皇帝傳情的到底是哪一位呢?
“這個還真不好確認,劉妃當年雖然是被威遠伯府送進宮裏的,但她進宮之後一直很受皇帝的喜愛,又生了皇子,穩坐寵妃之位,如果當年是她和皇帝私下有一段情,這也就不難解釋了。”容曜也隻是將自己目前得到的證據和查到的事情全都告訴顧瀟雅,至於劉知湘究竟是誰殺死的,他也沒有把握。
“容曜你不覺得很奇怪嗎?”顧瀟雅拿起三張詩箋又仔細地看起來,抬頭看向容曜,卻發現他皺著眉,似乎有些不開心,“你怎麼了?”
“雅兒,你要一直喊我的名字嗎?就算不喊我夫君,我也希望你在沒人的時候,能喊我一聲‘曜’。”容曜這一刻是有些小小傷心的,在他覺得和顧瀟雅已經更進一步的,又覺得其實兩個人離得很遠。
不知道這會兒容曜哪根經又搭錯了,別扭起來竟然像個大孩子,這男人該不會是孫悟空吧,怎麼有那麼多麵,以前不覺得什麼,現在對他上心了,倒覺得還挺可愛的。
“夫君,你是因為這個稱呼不開心,這樣總好了吧!”顧瀟雅是真真實實地歎了一口氣。
“娘子,好了!”適可而止,千萬不能惹了顧瀟雅不高興,容曜見目的達到,轉而笑著問道,“到底哪裏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