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幾人也都多多少少知道,藏經閣裏的武僧來處很神秘,賢王雖已死去多年,但他們依舊效忠他,守護著他的東西。
上次清涼寺被燒,藏經閣倒塌,很多高手武僧在那一夜被殺,但沒人能確保所有的賢王留下的高手都死了,而賢王府離清涼寺不遠,說不定殘留的高手就藏身在賢王府離。
花無憂和向鬱想起被搶走的鐵盒,說不定那些黑衣人高手就是賢王餘部,更說不定除了鐵盒他們手裏還有泣血鴛鴦。
於是,想到這一點的花無憂、向鬱和宴墨天都派人潛入到賢王府探查事情,果不其然,正如他們猜想的那樣,東西在賢王府的密室之中。
“主子,現在既然已經知道鐵盒子在賢王府,那為什麼咱們還不動手?”阿邪發現自從自己從容曜的手裏逃出來之後,花無憂對他似乎就沒那麼信任了,可他用生命保證,他真得什麼也沒說,更不會出賣花無憂。
“別慌,這件事情還是小心無上,和上次一樣,盯著鐵盒的人不在少說,等到他們打累了,咱們正好坐收漁翁之利。”花無憂冷淡地說道。
不是他不再相信阿邪,而是阿邪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已經變得有些不同了,顧瀟雅那個女人既然能不中他的攝魂術,那麼阿邪又是如何在被抓住之後又被安然無恙地放了呢?
這太不符合容曜的作風,也不想顧瀟雅那個女人會做的事情,說不定阿邪經曆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一切,而這樣的人在自己身邊是危險的,可他現在還並不像放棄阿邪。
這是一個忠心陪伴在自己身邊很多年的屬下,如果有一天阿邪會背叛自己,那麼他一定也是中了別人的攝魂術。或許做帝王的天生疑心就重,他也不例外。
同樣的,另外兩方人馬也沒有輕舉妄動,反倒是這件事情也驚動了光宗帝,並且派向昊、向瀚兩位皇子一同查鐵盒下落的時候,覺察出了賢王府不同尋常的氣氛。
就在皇帝下旨重新搜查賢王府的這天,一直藏在賢王府的一幫人偷偷從密室拿出東西,兵分兩路向不同的地方快速奔逃。
花無憂和宴墨天同時盯上了其中目標最大的一隊,可以肯定這隊人手裏拿的應該是鐵盒,而向鬱和向昊、向瀚的人盯上了另一隊,幾方人馬各自為戰,進行了一場十分激烈的戰鬥。
而最後,人數上不占光的宴墨天被親自出馬的花無憂打成重傷,而且從那些人嘴裏知道另一隊人護送的是一對泣血鴛鴦。
當然,因為向昊、向瀚的“失誤”而輕易撿了便宜意外獲得一對泣血鴛鴦的向鬱,也得知鐵盒在另一隊人手裏,並且已經被人奪走。
之後,獲得鐵盒的花無憂和獲得玉墜的向鬱很快就得知自己想要的另一半東西在對方手裏,於是自此後兩個人就對上了對方,試圖要從對方手裏獲得全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