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可不知道,隻是有時候覺得皇上看人看事總有些奇怪。”容曜笑笑說道。
“奇怪,哪裏奇怪?”顧瀟雅問道。
“說不太清楚,或許是他看某些人某些事情的時候,像是很久就熟悉了,雖喜好厭惡一個人都有些理由,但他的理由有時會讓人無法想通。”容曜實話實說道。
“或許吧!”顧瀟雅也沒有太過深究,因為她也有這種感覺,而且她還發現,向瀚在對某些人的提拔上,可以說是精準的很,真的像是他老早就認識這些人一樣,而且忠奸是非也分得越來越清。
“雅兒,你還在怪我嗎?”容曜看著月色籠罩下顧瀟雅秀美的容顏問道。
“為什麼會突然這樣問?”顧瀟雅不解地看著他。
“當初成婚的那件事情,我一直認為重新給你補辦一場盛大的婚禮就是對你的補償,可是現在我越來越不這樣覺得了,總覺得當初的自己所做的事情對你的傷害最大,一個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時刻被我毀了。”容曜很是自責地說道。
顧瀟雅聽後“噗嗤”一笑,很淡然地看著他說道:“我的將軍大人,你想的太多了,再說,對於別人的女人來說出嫁成婚也許是一件十分重要而隆重的事情,但是對我來說卻不是這樣。再說,當時那種情形之下,讓你堂堂一個有誌青年娶我一個草包啞巴小姐,的確是委屈了。”
“雅兒,我不是覺得委屈!”容曜並不希望顧瀟雅誤會,也知道她不是那種小心眼愛計較的女人,但有些話他還是要說明白,“我隻是不想自己的婚事隨意被人擺布。”
容曜接著告訴顧瀟雅,從小到大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以大秦朝的安危、以容家為主,但唯獨在“成婚”這件事情上他選擇了“任性”。
而他之所以會這樣做,完全是因為受他父母經曆的影響,其實,他的爹娘都是各自逃婚而結合在一起的,因為他們不想娶一個或者嫁一個自己不愛的人,於是他們不顧禮俗選擇了對方。
雖然成婚之後也會被人在背後議論,甚至會被人當麵恥笑,但他的爹娘從來沒有後悔過自己的選擇,正因為他們選了自己相愛的那個人,所以他們在一起生活的很幸福。
聽完容曜的解釋,顧瀟雅就更不會怪他了,其實當初要不是自己的身體還不允許,她也是打算逃婚的,天大地大,她想去哪裏都可以。
隻是後來發生了太多的事情,讓她的心開始一點點亂了,而她選擇留了下來,如果自己的心不定,那麼走到哪裏都是枉然。
“其實,我心中一直有個疑問想要問你,當初在皇宮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你為什麼要突然回來救我?當時你自己的情形可是很危險,回來說不定就是自投羅網?”顧瀟雅知道容曜是一個很正直的男人,但他也是一個理智的男人,明確地知道什麼樣的事情對他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他可不知道自己是他剛過門沒多久的妻子,而且她又穿著宮女的衣服,也不認為自己有多漂亮,能讓容曜為了他憐香惜玉,再說容曜也不是那種隨隨便便就為了一個不相關的女人就將自己置身於險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