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京不易在你麵前出現的次數減少了許多,而且餓也不怎麼跟李阿昧一起進宮了,難道你都不覺得有什麼異樣麼?”李小九放下手中的官員的出入宮時間記錄表,仰頭對著慕容子息說道。
“沒有啊。”慕容子息搖搖頭,“自從那****對他的身份產生懷疑之後,就刻意的跟自己說不要去注意不易的一切事情了,無論大小。”
李小九聞言,隻是挑挑眉,並沒有說話,因為他已經感受到了來自慕容子息身上的一種名叫悲傷的情緒。
“這時間記錄表上記錄了他最近三天都是隻在宮中出現一次,與上朝的官員同出同進,想來他應該是在北齊的迎親隊伍行程七日之後動手的。”李小九一字一句分析著說道。
今天,京不易已經出了宮,想來李小九也是沒有辦法去找京不易了,畢竟她不知道京不易此時是不是還住在前的住宅裏,李小九才京不易應該不是一個願意兵行險招的人,在劫持了慕容琥珀之後八成的幾率是不會再回之前的宅子裏去的。
這樣一來,雖然知道京不易每日都會在固定時間進出宮,應該是就在京都以內的,但是這出雲都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李小九是覺得不會做浪費時間和精力的事情的,更何況慕容琥珀現在在京不易身邊待著也沒有什麼危險,把京不易的真實身份抓出來也不急於這一時。
如此,李小九便安心的等和明日京不易再次出宮的時候直接守在宮門旁埋伏著了。
傍晚,李小九剛打算出宮去找找炎澈和炎歡兩兄妹的時候竟是驚訝地發下原來炎澈已經差了信鴿來給自己送信來了、
“一個時辰後,來客棧找我。”
紙條上就這麼簡單的寫著十個字,沒有說明去客棧找他有什麼事情,也沒有說清楚他發現了什麼消息,畢竟炎澈會選擇用信鴿傳消息的話,應該不會是什麼雞毛蒜皮的八卦閑事。
一直以來,李小九都是叫炎澈在外查探有關京不易的消息的,所以李小九思前想後便是猜測莫不是這小子本事大到已經揪住了京不易是北齊奸細的證據了麼?
想到或許還真的有這個可能,李小九頓時便加緊了腳步朝炎澈之前所在的客棧狂背而去。
“呐,這些給你。”
事實證明李小九剛剛在宮裏猜測的並沒有錯,此時她才剛感到客棧,氣兒都還沒有喘勻,炎澈就忙不迭的直接往李小九的懷中扔來一遝有些廢舊的紙張。
李小九皺著眉頭,疑惑地打開一張張的查看,眼底的震驚全部顯露無疑,心中連連長歎,炎澈這小子究竟是什麼樣的人,有這麼一手本領,怎麼還用的找之前那麼一段時間還要帶著炎歡兩兄妹一起餓肚子,這技能隻要一說出去,哪方勢力不是爭著搶著要把他收入麾下那就真的是見鬼了。
李小九手中拿到的這些有些泛黃的紙張全部都是京不易這十多年來與北齊王上祁天和某位將軍隻見的來往書信,關鍵還不是拓印本,而是他們之間的真跡,因為上麵都留著祁天和京不易兩人的手印呢!
雖然奇怪於北齊為什麼連寫個書信都要印上自己的手印,但是李小九敢肯定的是這個一定又是北齊那個奇特的國家的一種傳統吧!
畢竟他們的習俗是李小九這種人無法理解的,因為她總覺得北齊的人總是做著一些常人不太會做並不太會想的事情,當然做的那些別人做不到想不到的事情並不是什麼讓後人稱讚的事情,而是讓人聽了隻會覺得奇葩的一些另辟蹊徑的做法。
“這些可都是他們的真跡啊!”李小九不敢相信的一而再再而三的翻看著手中足有十厘米後的書信說道。
“這些都是別人給我的,我下午出去一趟回來之後就已經壓在我的枕頭下麵了。”炎澈麵無表情的說道,似乎很不屑於把這件好人好事往自己身上攬。
李小九一聽就奇怪了,什麼叫“是別人給他的”?
難道還有什麼人知道自己現在需要京不易與北齊聯係的證據麼?
而且就算有人知道,若是要幫自己的話,幹嘛不直接把正覺交到她的手上,而是還要經過炎澈的手轉交,難道是想做好事不留名麼?
雖說是有些疑惑,但是既然是幫自己找證據的人,那便不是敵人,既然對方不想路麵,那麼李小九自然也是不會勉強的。
“謝啦!”李小九將那些書信都收好了之後,聳聳肩對炎澈道了聲謝。
然而炎澈聽了竟是一臉傲嬌的模樣,道:“都說了是別人給我的,並不是我自己去找到的,你謝我幹嘛,等回頭知道是誰給你找的這些證據的時候,你直接謝他不就行了!”
李小九見著炎澈如此別扭的模樣,便想起自己在現代教過的那些正值青春期的那些孩子們,多少都是有些逆反心理,總是想學這青春偶像劇裏麵的那些男一號酷帥傲嬌的模樣,見人就開始耍酷,想著也是實在可愛的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