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子惜向李小九瞥了一眼,察覺出他的小女人似乎有些不高興。也是,他都已經被這些老古董們擾的不得安寧了,更何況是懷孕中情緒不穩的李小九。想到這,他收斂了嘴角的笑意,沉聲說道,“各位愛卿還是退下吧,明日再議。”
那些官員雖然有些不願意,但還是聽話的退下。李小九幾步走到柱子後麵,沒有讓人瞧見。
等大殿的門重新被關上時,李小九才從柱子後麵走了出來。慕容子惜連忙走過去,輕輕將李小九攬入懷裏,忍不住說,“小九,你怎麼也不多吃點,懷了身孕還是這樣消瘦,這樣怎麼行!”
慕容子惜拉著李小九坐到了龍椅上,伸手摸了摸她的腹部。三個月了,李小九的腹部已經不太平坦了。她的腹部微微鼓起一個包。慕容子惜將手貼在上麵,驚喜的說,“朕的皇子就在這裏嗎?他這是在動了嗎?”
手下是輕輕的跳動,好像是脈搏跳動的感覺。好神氣,慕容子惜不禁低下身子,將耳朵輕輕貼在了李小九的肚皮上,雀躍異常,“我來聽聽他說什麼?”
李小九不禁有些失笑,“才三個月哪裏就會動會說話了?”她閨女還沒長好好不好,現在不顧是胎心在動而已了,這慕容子息也是讓她覺得一陣好小了,這孩子要是出生了之後,指不定自己身邊可就是有了兩個孩子了,一個大孩子,一個小孩子。
然而,慕容子惜似乎真的並沒有意識到,隻顧著自己傻笑,也不管李小九說的,非要貼著她的肚子和孩子聊天。
兩人溫情的呆了一會。李小九想起來問正事了,“出雲的災情究竟有多嚴重?”她一路走來,聽說了不少災情嚴重的消息,原本還異常擔憂,隻是剛剛見到慕容子惜一副沒放在心上的樣子,就覺得事情也許不是她想的那麼嚴重。
聽到李小九問話,慕容子惜才戀戀不舍的將耳朵移開,站了起來,摟著李小九,“其實災情確實是有些嚴重,但是也並非不好處理。隻是,有些人在私下裏造謠,這才弄得百姓終日惶惶不安。”
李小九皺了皺眉頭,她之前在馬車裏也聽說了這回事,她有些惱火的問,“你可有查出來是誰了?”
慕容子惜沒有吭聲,隻是拿手把玩著李小九的秀發,似乎目前隻有這一件事能夠吸引他。
李小九見他這幅表情,隱約就猜出了是誰。她不禁怒了,“是慕容子昆?”
好一個慕容子昆,都已經逃到了北齊,竟然還有手段來擾亂出雲。她李小九以前還真是小看他了,沒想到這慕容子昆竟然這麼有手段。
慕容子惜眯著眼,冷聲道,“他也蹦躂不了多久了。”
兩人在大殿裏又聊了一下災情的事。慕容子惜決定過幾日和李小九實行祭天求雨…
這邊來說說司徒皓。自從被贖回北齊,司徒皓就被禁錮在王府中不得外出。司徒夜借口給司徒皓治病實則是已經軟禁他。
司徒皓雖然心中非常惱火,但無奈身無兵權,又無大臣相助,隻好暫時屈從在司徒夜的安排下。這一日,司徒皓百無聊賴的在房間裏發呆,突然,房門開了,走進一個人。
司徒皓看也沒看來人,隻是不耐煩的說道,“不是說了都被進來打擾本王嗎?”
一到北齊,司徒皓就告訴眾人他沒有傻,隻是為了保命才迫不得已裝瘋賣傻。可惜,沒有人相信他,司徒夜甚至派人將他監管了起來。他知道司徒夜一定是看出他是裝傻的,可是司徒夜偏偏要這樣的來關著他來羞辱他,他實在是太恨了。
“二皇子好大的脾氣,隻是可惜了,再大的脾氣,發在這裏又有什麼用呢?”來人毫不客氣的找了張椅子舒服的靠了起來。
司徒皓不耐煩的回過頭去,正準備訓斥來人幾句,卻驚奇的發現竟然是慕容子昆。
“你怎麼在這?”司徒皓納悶的看著慕容子昆,有些疑惑的開口,“你來找本王有何事?本王已經被司徒夜軟禁了,你來這裏找本王根本無濟於事,還是趁著守衛沒有發現你,趕快走吧。”
慕容子昆淡定的坐在椅上沒有動,他麵帶笑意的開口,“上一次,你我二人合作共謀大事,可惜,你失敗被俘虜,我失敗隻得逃亡。如今,你我二人聚在一起,為何不再合作一次?也許這一次,你我就能得到各自想要的東西呢?”
司徒皓以一種看瘋子似得眼神看著慕容子昆,“你也看到了我現在的處境,怎可能還有能力去爭奪?你現在還是逃亡在北齊,比本王好的了多少?竟然還在想著爭權奪位?慕容子昆,你用什麼去爭什麼去奪?你憑什麼來說服本王放棄現在優渥的生活,去做那麼危險的事?”